“細細細作?”
聽到這兩個字,袁雄頓時酒醒了。
他冷不丁的打了個寒顫,眼神飄忽不定,急忙問道:“臭賣唱的,話可不能亂說,陸川可是巡防隊的什長,要是冤枉了他,你可沒好日子過!”
袁雄是在詐李師師,畢竟昨天被李師師無情拒絕,怎么會突然跑來向他告發?
更重要的一點是袁雄他自己,心里很虛!
“昨天夜里,陸什長手上有一封信,用鹿皮包裹,封口處烙上火漆印,印紋好像是一個狗頭模樣。”
“那是狼頭圖騰,不是狗!”
袁雄很確定的給出答案,看來李師師所非虛,再問道:“那陸川他接上頭了嗎?為什么你會說他是遼國安插在晏國的細作?陸川的長相,典型的晏國人。”
“沒有,等到了后半夜,沒有人來敲門”李師師照著陸川交代的話,一字不落的說了出來,同時還注意著袁雄的臉上表情:“哎呀,雄哥,陸什長就是細作無疑了,非要讓奴家掏干掏凈,奴家羞愧難當。”
“讓你說就說,信不信我弄死你!”
“說說說昨夜在床上,陸什長的后背,紋了一只狼頭紋身。”
“那是遼國人的象征!看來陸川還真是個細作!”
袁雄神色一厲,乏力的身體頓時來了精神,他對李師師道:“光有紋身還不夠,你想盡辦法從陸川身上將密信拿過來。”
“雄哥,奴家辦不到啊,陸什長將信壓在枕頭底下,而且這會上去,一推門,陸什長可就醒了。”
李師師連連擺手,還指了指上頭:“你聽聽,樓上有腳步聲,陸什長真的醒了,我得回去伺候更衣了。”
“師師,小娘子?上哪去了?”
樓上,傳來了陸川的聲音,吱呀一聲推開房門。
“軍爺,奴家如廁呢。”
李師師從袁雄這邊離開,提著裙擺朝樓梯上走去:“軍爺,累了一宿,不多睡一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