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師師頓了頓。
她抿著紅唇,雙手輕輕搓動,小聲問道:“你是一位什長,你屬下還有個牌頭叫朱正?”
“朱正?你為何知曉此人?”陸川就多余一問,其實是腦子沒反應過來,他似乎聽懂了李師師的話,上前握著李師師的手,說道:“是你把信給朱正的?你就是遼國細作?”
“在知道軍爺身份后,就該猜到是你!因為單線聯系,根本不知朱正的上家是誰”
李師師都笑出了聲,緣分這東西,就是這么美妙。
可下一秒。
她雙手抽回,臉上的笑容瞬間消失,退后了幾步,問道:“我爹在遼國人手上,迫于無奈,只能成為山門關外遼人的送信人。可你呢,身為軍營的什長,吃著晏國軍糧,怎么可以干出賣主求榮之事?好好的晏國人,非要當遼國走狗!”
“地甲房擺的是我的升職宴,朱正已死,密信是我拿到的,才想來會一會接頭人”
陸川被李師師一通罵,并不生氣,反而覺得她巾幗不讓須眉。
他就將前因后果,一字不差的說給李師師聽:“我有一個方案,查出細作,搗毀遼國計劃,救出你爹,前提是你要相信我。”
“我”
李師師啞然。
她的腦海里浮現出陸川白天一箭命中賊人,在袁雄手中助她脫困。
還在這天甲房里,本可以對她實施侵害
李師師晃了晃頭,手足無措:“那你的方案,第一步做什么?”
“明日天一亮,先將你贖身,得到你的賣身契。”
“春香院將我當搖錢樹,肯定不會同意,贖身費絕不會低。”
“這不是你該擔心的,按我說的做就行外頭有人!”
陸川說著,一把將李師師拉過來,躲到了床上:“會晃床嗎?會叫嗎?就是行男女之事的那種,我看外頭是袁雄等人,聽不到動靜肯定會懷疑的。”
“哪有人呀而且,我不會呀”
“誰偷聽會讓你看見呀?我用力搖床,動靜弄大一點,你看著叫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