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墻之隔的孫家。
“沒完了是吧,還讓不讓人睡覺?”
王阿貴聽到隔壁的響動,一點睡意沒有,抱怨道:“媳婦你說說,陸川這么大歲數,能整這么大動靜?是不是有點假?”
“王阿貴,別人有那本事,還勾起你勝負欲了?老娘倒是挺希望的。”
馬桂蘭白了王阿貴一眼,本想著男人會對她做點什么,等了半天只會打個嘴炮。
她翻了個身,想想她倆新婚的時候,也是如此,好像都過去好幾十年,是啥滋味都模糊不清了。
“嘿,你個臭婆娘懂啥,老陸他沒少爬墻根偷聽!那老東西壞得很!”
“老娘跟你講,以后少跟陸川往來,今日在軍營里可是立了軍令狀,那可是軍令狀啊,說是九死一生,都是看得起他了。”
馬桂蘭指著另一張床上熟睡的三個兒子:“明日你去軍營里說說,王一滿十八了,讓他去頂你的班,你解甲歸田,安心養老。”
“娘,真的嗎?我可以參軍了!”
一米八高的王一,立馬從床上蹦了起來。
今天陸川娶倆媳婦,在整個軍戶坊傳開了,王一這年紀,正是血氣方剛想小媳婦的年紀。
要不是母親管得嚴,他可能比老爹還激動,“上戰場立功,當上大官,讓爹娘享享清福。”
“好兒子,你比爹有出息,將來要娶三個媳婦,比過他陸川,替爹爭口氣!”王阿貴聽完兒子孝順話,感動不已,突然耳朵被用力一揪,喊出聲來:“松手松手,干啥呀這是。”
“王阿貴,沒羞沒臊的東西,你還想納妾不成?”馬桂蘭見這不正經的東西就來火,一天天跟著陸川混,就想這些有的沒的,她對王一說道:“兒啊,娘不指望你有啥大出息,有吃有喝就行,到了戰場上,沖得快死得快,留著小命好好活。”
翌日。
陸川早早便起來,神采奕奕。
力量增強,效果顯著。
“夫君,起這么早,芊語睡過頭了,我這就起來給夫君做早飯。”
孫芊語與陸川一比,相反的狀態。
她原本以為,就陸川的身體,很好應付才對。
沒想到,這么強
“娘子困就多睡一會,在家里不用這么拘束。”陸川坐在床頭,深情撫摸著芊尋精致的臉龐:“我讓芊尋給你備了粥,也不知咋的,芊尋一早醒來,處處躲著我。”
“那丫頭不懂事,夫君莫怪。”
孫芊語不是什么大小姐,昨日不是被陸川娶走,定是要為奴的。
哪能剛一過門,就擺出大小姐架勢,該是女人做的活計,不能偷懶。
她起來穿好衣裳,說道:“夫君,趁著今日天色晴朗,我和妹妹打掃一下屋院。”
“辛苦娘子。”
陸川點點頭,隨了她。
他也沒閑著,拿了柘弓出來,拉了拉弓弦,做出彎弓射大雕之勢。
一個人總不能把好事全給占了,昨日當著這么多人把朱正給得罪了,對方會不找茬?
明槍易躲,暗箭難防,陸川得保護好自己,平日巡防用的弓箭該修修,別真派上用場時,成了燒火棍。
現在他不是一個人了,有了家庭后,凡事都有所顧慮。
“姐姐,姐姐,累壞了吧,喝點粥吧。”
孫芊尋等姐姐出來,繼續上一碗熱騰騰的粥,貼耳道:“我一夜未眠,光聽著你倆的動靜了,想不到那老家伙,身體這么棒。”
“不許叫老家伙,是我們的夫君,沒他的話,我們哪有這么熱乎的粥喝?”
孫芊語撇撇嘴,身體棒說明還能活得久,她倆就會有個家。
身體好,從側面反應,有一個安穩的家,男人用這種方式宣泄,總比棍棒伺候強吧。
她喝了口粥:“以后做飯少放點糧食,十斗軍糧不知要撐到何時,夫君要吃飽,咱倆每頓吃半碗。”
“夫君夫君叫的可真甜姐姐,今晚是不是輪到我了?妹妹怕疼,反正他認不出咱倆誰是誰,你先替替我唄?”
“馭”
姐妹倆嘀咕著,門外一位男子騎著馬停下。
一身蹭亮鎧甲,分外帥氣耀眼,透露著正氣雙眼,注視到兩姐妹身上,開口問:“請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