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燁笑睨著芙昕:“你也這么覺得?”
芙昕:“???”
什么意思?被為難了,就來為難她?
“我要說是,你會生氣打我嗎?”芙昕反問道。
眾所周知。
不好回答,或者不想回答的時候,就把皮球踢回去。
“不會。”
玄燁雙手環抱著胸口,豎瞳危險的鎖定芙昕:“我會殺了這個老雌性,和這個臭貓。”
芙昕:“這叫威脅。”
玄燁一副無辜的樣子:“有什么問題?”
輪到芙昕沉默了。
突然就開始牙疼,以后究竟能不能做到一碗水端平。
“別嚇唬昕昕。”
白啟蹲坐在地上,前爪輕輕將芙昕推到身側,警告的冷聲提醒道。
“就是,別嚇唬昕昕乖崽。”祭司也皺著眉教訓。
面對他們的警告,玄燁絲毫不放在心上,始終一副我行我素的樣子。
“這么晚了,你還敢來別家獸洞,你是祭司?”
他上下打量著祭司。
獸人圈地盤,隨便進入別家獸洞,會被視為挑釁。
哪怕是雌性也不例外。
只是白天的時候,還能忍一忍,晚上是同樣不歡迎的。
能這么晚留在別家獸洞,絲毫不擔心獸人生氣的,只有祭司和巫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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