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昕嘴角壓不住的上揚。
這才對嘛,總得禮尚往來才是買賣,哪能她一直吃癟?
“雌主要不要自己看看?”見狀,玄燁微微挑眉,貼在她耳邊低聲道。
涼絲絲的氣息吹過耳畔,激的芙昕頭皮發麻。
“說話就好好說話,別發燒。”她揉著有些異樣的耳朵,一手擋在玄燁胸口上躲開。
玄燁眸光深了深。
血脈傳承里,雌性身體是有類似于雄性耳朵尾巴一樣,不能碰的地方的。
一路無話的回到部落,虎勇幾獸進了部落就各自散開,只剩下芙昕白啟,和玄燁這個預備獸夫。
白啟沉默的回頭看了眼玄燁,到底還是帶路去了自家獸洞。
此時,祭司早已經在獸洞里等了很久。
看到芙昕回來,忙起身迎了幾步:“昕昕乖崽,大晚上的你們這是去哪了?”
“阿婆,我們去玩了。”芙昕掙扎著從玄燁懷里下來,扶著守在身邊的白啟,略微活動了下筋骨。
爹式抱抱雖然沒那么難受,但也架不住時間長,屁股都坐麻了。
“阿婆怎么這么晚還沒睡覺?”她拉住祭司伸來的手。
盯著祭司的臉看了好一會兒,確定沒有疲憊之色,才放下心來。
祭司笑了笑,安撫似的輕拍了下她的手背。
轉而視線落在人身蛇尾的玄燁身上:“紫環王蛇崽子。”
和祭司差不多大,成名已久的玄燁嘴角抽了抽:“”
多少年沒被獸喊過崽子了。
“你是來和昕昕結侶的?”祭司才不在乎他什么反應,繼續問道。
玄燁:“不行嗎?”
“實力還行,就是冷血獸人不會照顧雌性,不太合格。”祭司還真點了點頭。
玄燁:“”
今夜,無語是他的蛇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