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裴云深松了一口氣,他的任務完成了,可隨即又有些不是滋味。
駱安雅已經是他的女人,讓他去撮合她和別的男人在一起,他是不是瘋了?
算了,總有一天安雅會知道自己比封玦好,比封玦更值得托付終身。
他要讓這個女人心甘情愿的把身和心都交給他。
醫院。
聽到封玦竟然答應來接自己出院,駱安雅高興得臉頰泛起桃花。拿起化妝包就要化個美美的妝。
拿起口紅的瞬間卻愣住了,生病才能讓人憐惜,才能讓人心軟。
封玦趕到醫院的時候,駱安雅還穿著病號服,臉色還有些蒼白,特別是唇,白的不像話。
“阿玦哥……”安雅眼睛里閃著星星,聲音里卻透著虛弱。
封玦只看了一眼就收回目光,“既然你已經出院了,那我們就可以分手了。”
“什么?”駱安雅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精心化的病態妝,本以為封玦第1句是關心她,心疼她,沒想到竟然開口就提分手。
她從小到大都喜歡他,他憑什么這樣對她?
“我的話不想說第2遍。有什么不明白的去問你的爸媽。看在往日的情分上有些事我可以睜一只眼閉一只眼,若是我耐心耗盡,你的下場會很慘。”
駱安雅瞳孔縮了縮,牙齒死死的咬著下唇。唇上涂的粉底掉了色。漏出一片嫣紅。
看著女人嫣紅的唇色,即使不懂化妝,封玦也看出女人的病容是裝的,一刻也不想多呆。
“我已經來接你出院了,這是我最后的義務,我還有事,司機會送你回去。”
說完就轉身離開。
裴云深在外面聽墻角,此時終于忍無可忍沖出來,“封玦,你還有沒有心?安雅對你那么好……”
他想要揪住封玦的衣領,卻被一手推開。
裴云深直接狼狽地撞在房門上,等他好不容易穩住身形的時候,封玦已經走遠了。
“shit”裴云深低聲罵了一句臟話,瞪著男人的背影直至消失,才氣憤的走進病房。
駱安雅仿佛整個人被定在原處,無知無覺,連眼球都不會動。
就在裴云深忍不住張口想要詢問的時候,駱安雅終于開口了,“云深哥哥,你幫我辦一件事。”
裴云深湊過去,駱安雅在他耳邊說了幾句什么,男人愣了愣,眼中閃過震驚和擔憂,“安雅,這怎么可以?”
“我已經決定了。放心,我有分寸。”
裴云深拳頭不自覺收緊,眼中也劃過一抹冷意,最后還是點了點頭。
他不喜歡勉強,
只是駱安雅碰的頭破血流的時候,他是否還想要她,那就說不定了。
“謝謝你,云深,你對我真好。”駱安雅感動的抱住裴云深的脖頸,兩個人都沒有看到彼此眼底滑過的算計。
緊緊貼著柔軟,女人的手在他腰間滑動,有些不老實。
裴云深眸光黯了黯,直接把女人壓倒在病床上。
……
兩個小時后,看著地上被撕碎的病號服,駱安雅好看的黛眉斂了斂,“云深哥哥,你先回去吧,再晚他們怕是會起疑。”
“好。”裴云深在女人額頭上落下一吻,穿好衣服離開。
看到男人頎長偉岸的背影,駱安雅勾了勾唇。那件事只許成功,不許失敗。
只有這樣,裴云深才能全心全意的為她辦事。
而且男人不僅長得好看,水平也好,她不吃虧。
辦理好出院,駱安雅就和駱爸駱媽回去了。駱安雅堅持坐封玦給配送的司機,心里美滋滋的。
早晚有一天,她要和那個男人在車里,在辦公室,在任何地方……
自從朦朧懂事的那一天起,她想要的從來只有一個封玦。她絕對不會放棄。
第二天,駱安雅一整天都沒有出門,直到傍晚的時候,她按照封玦的喜好,精心打扮了一番,開車前往天玦。
“封總,駱小姐來了,想要見你。”
封玦睨了劉誠一眼,“以后她和我沒有任何關系。如果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讓你轉達也是一樣,如果非要當面說,你應該知道她在想什么。”
劉誠尬笑了一下,“封總,我就是稟告一下。根本就沒讓她上樓。
還有一件事,昨天接她的司機說等了兩個多小時才見她下來,說是心悸病犯了。
可我總覺得有些不對勁,要不要查查她究竟在做什么?”
封玦看劉誠的眸光已經冷下來,“你很嫌?”
劉誠不敢吭聲了。
“收拾一下,去見客戶。”這個客戶是幾天前就已經預約好的。是個老客戶,每次見面都是在暮色森林。
汽車開了沒多久,劉誠看了一眼后視鏡,忍不住開口,“封總,駱小姐的車一直跟在后面,她是不是有……”
看到大boss從電腦上抬起頭來,眉宇間都是不耐煩,劉誠后面的“是不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或者不為人知的陰謀”還是咽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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