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春兒從腰間迅速抽出鋒快的侵刀,然后走到野豬跟前,扒拉了一下咬著豬耳朵拔河的黃彪。順手一刀就戳到了野豬的脖頸動脈位置。
“去去去,黃彪別搗亂,邊上待著去,等會兒再給你吃肉!”大春兒招呼了一聲,黃彪識趣的松嘴,然后走到野豬旁邊一米多的位置安靜的趴了下來。
大春兒掀著野豬后腿調整野豬軀干的高度,頸動脈大量的血跡流出。
文東指著野豬嘴巴一側已經發白的舊傷說道:“我知道為啥這頭野豬沒有跟其他同伴歸隊入群,而是來到這處水泡子待著了!”
“為啥啊?”大春兒撓撓頭問道。
“你看這處嘴上的傷口!都被水泡的發白了,這不是咱們剛才用槍才打出來的傷勢!”文東指著創口位置說道。
大春兒低頭觀察了下,然后又用侵刀破開發白的創口端詳了一眼。
“嗯吶,這是一處舊傷,肯定不是咱們今天打的!里面都止血了!看這個爛肉的狀態,我感覺像是被槍傷打的,類似獨頭彈那種!”
文東點點頭:“上次李叔帶著咱們進山打獵的時候,掛管槍子彈打出來的傷口,就是這種造型!創面比較大,里面好多被子彈攪合碎的爛肉!
我現在懷疑,這頭豬的舊傷,是昨天黃三寶哥倆偷襲豬群時候開槍打的!
這處位置不是要害,豬被打傷了也不致命,然后就跑了!
至于來水泡子這邊待著,我覺得應該是為了鎮痛!這邊山泉水兒涼洼的,受了傷的位置會痛,在這泉水邊待著,豬能舒服不少!
咱們人如果受了外傷,創口也會升溫疼痛,人跟動物是一個道理!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