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東這么一解釋,大春兒點點頭:“有道理!這頭豬合該著歸咱們!打溜圍雖然累點,但是把這頭豬搞回去,就不算白忙活!我還沒瞅瞅,這是頭公豬還是母豬呢!”
說話的功夫,大春兒低頭掃了一眼獵物的下三路,沒有看到明顯的公豬特征之后,心情更加舒暢了。
“嘿嘿,是一頭小母豬!這頭豬可比上次的黃毛子大了不少,看著不得有個小兩百斤?”大春兒問道。
文東搖了搖頭:“兩百斤沒有,連屎帶尿毛重,有個一百七八撐死!血放的差不多了,該開膛喂狗了!你瞧黃彪這家伙,一雙眼睛死死地盯著獵物,等著吃肉呢!”
大春兒隨手摸了摸黃彪的腦袋,這家伙有些敷衍的搖了搖尾巴,還是死死地盯著獵物。
“嘿,等著啊黃彪,等我給豬下水掏出來,就讓東哥給你喂好吃的!”
大春兒手里掐著刀,學著上次實戰處理獵物內臟下水的流程,很利索的開始下刀忙活。
一通招呼下來,野豬腹腔被打開,隨后大春兒切斷其中關聯的幾處連接部位,將整副下水從上到下,完整的掏了出來。
說是完整的,也有點不太貼切,下腹部位挨了一槍,豬的腸子被打了一個窟窿,不少糞便消化物都泄露了出來,整個味道有些重。
幸好,這邊挨著水泡子近,大春兒也不怕臟,掏出下水來之后,直接抄起侵刀,將打爛的位置給切了下來。
“哥,這些是燈籠掛,給咱的狗吃吧!這部分打爛的,咱掛樹上供山神咋樣?”大春兒問道。
文東點點頭:“行,就按照你說的來!”
說完這話,文東從后腰摘下自己的侵刀,然后接過大春兒整理出來的燈籠掛來。
“黃彪,大花,過來吃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