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飯菜頂多蒯大油的時候混上幾塊肉片,現在一盆菜里,至少有二三兩的豬肉,油水大,飯菜那叫一個香。
哥倆掐著二合面的饅頭,吃著燉菜,飯桌上聊著下午親眼見鐵匠打刀的場面,偶爾幺妹兒小雨好奇的詢問幾句,晚飯氛圍相當不錯。
吃飽了晚飯,文東跟大春兒就忙活起來。
給刀具鑲木把,這活兒說難一點也不難,就是沒有電動工具的情況下,耗費時間比較長。
文東取了兩塊松木,大概比量著用鋸下好了材料,然后將刀胚屁股上留著的細長刀把放到爐子里點火燒紅。
對準了角度,燒紅的刀把往木頭柄上一懟,頓時冒出滾滾濃煙。
重復幾次之后,刀把貫穿,從尾端用錘子敲彎固定死,再反復打磨修整下刀把細節,就可以了。
就這么點活兒,哥倆點著油燈忙活了兩個小時才算利索。
大致的形狀已經手動修飾差不多了,接下來要等買了粗細砂紙之后,詳細打磨才算成品。
哥倆忙活完了活兒,大春兒拎著自己那把成品的侵刀,打了個招呼美滋滋的回家了,留下了文東在院子里,望著天上的滿天星辰。
面前炮彈鋼做的刀具,都在他跟前兒,每一把文東都有點愛不釋手。
手感厚重且鋒利的侵刀抓在手里,文東好似小孩兒似的揮舞幾下,那種心想事成的感覺,別提多美了。
接下來的兩天時間,文東跟大春兒找天哥買了工業券,然后去供銷社買了精細打磨用的砂紙,又去鎮上大集,找用老式手動木工車床削搟面杖的賣家,做了兩根鐵樺樹芯材的扎槍槍桿兒。
當金屬構件把槍桿兒兩頭都給安裝固定完畢,再用砂紙打磨掉一遍擦上油。
做出來的扎槍,別提多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