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師傅家的時候,大春兒還沒表現的太激動,哥倆到了外面,大春兒明顯很興奮。
“東哥,王大爺給打的侵刀,做的也太漂亮了!兩把刀,你要哪把啊?”
文東答:“我用改良的那把!傳統的給你!扒皮跟剔骨刀,放在家里用,進山基本不用帶!”
“成!晚上吃了飯,咱就把你找的鐵樺樹芯材給處理出來吧?我想看看這些結構件打磨安裝好之后啥樣子,肯定老牛逼了!”
提到打磨倆字兒,文東一拍腦袋:“要想精細打磨,還得買點粗細砂紙!咱手里沒有,那玩意兒要用工業卷才能買!”
“那就明天早上去黑市,找天哥倒騰點唄,錢我出!”
“行!反正也不差這一會兒,最好是,找大集上車搟面杖的人幫忙,車的漂亮點兒!車到粗細合適,把結構件裝好,再打磨養護一遍,就行了!”
“鎮上大集要后天才行,還得等兩天呢!”
“好飯不怕晚!你踏踏實實的!”
“嗯吶!”
......
哥倆路上研究著后面如何做拆卸式的扎槍,飛快的朝著靠山屯的方向移動。
少年時候的不可得之物,可能需要一生來治愈。
上輩子,文東可沒混上獵槍,更沒有混上成套的進山打圍刀具。
現在的他,看似是尋常的置辦家當,換個角度又何嘗不是宴請上輩子童年中的自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