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常來說,扒皮刀盡量鋒刃稍微寬一點,刀尖也不要太尖,否則容易扎破洞,或者剝離皮肉的時候額外費勁。
但是,文東跟大春哥倆,現在撐死只能算兩個打大圍的新兵蛋子,手里只有這把磨的鋒快的腿插子,諸如上山打圍獵人必備的侵刀、剝皮刀、或者扎槍這些‘硬件兒武器’還都沒準備呢。
手里工具稍微差點事兒,熟練度又低,扒皮過程可謂是狀況百出,幸好這豬皮扒下來也不是去賣皮張,一張小豬豬皮被剜出十幾個洞你敢信。
等磕磕絆絆的將豬皮扒完了,大春兒又在文東的指揮下,對收獲進行了剔骨。
剔骨相對來說就要容易些了,骨架結構都是固定的,找準了關節韌帶等位置稍微一指點,切斷了粘連就能把肉跟骨頭分開。
大春兒手法粗鄙,但忙活了一個多小時,還是把活兒給干完了。
“呼......這扒皮剔骨的活兒,還真是門手藝啊!”大春兒放下手里的小刀,喘了口粗氣說道。
“嘿嘿,第一次上手,搞成這樣就不錯了,誰都得有第一回,多練習幾次就行了!這剩下的豬肉跟骨頭,咱兩家一人一半分了!
姐,饞紅燒肉了,晚上咱做紅燒肉吃唄?”文東一邊安撫大春兒,一邊跟大姐文靜撒嬌。
文靜點點頭:“行,晚上做紅燒肉!大春兒把你家這份肉送回去,晚上來家里吃飯啊!”
大春兒也不客氣:“行!靜姐做飯好吃,紅燒肉肯定差不了!把五花肉這塊多切些下來吧,這里做紅燒肉格外香!”
“嗯呢,你看著整!正事兒忙完了,我得出門一趟,待會晚上記得過來吃飯!”文東轉身從倉房里找出兩個蛇皮袋子來。
一個袋子塞了黃毛子前腿,一個袋子塞了一根后腿,文東把袋子口一扎,然后稍微一用力,就將豬腿甩到了肩頭,背著就出了家門。
出門第一戶,先去的孫銀花家,文東溜溜達達就去了小賣部。
小賣部里,這個點兒不少后街的村民在孫銀花小賣店里看小牌呢,文東走到門口沒有直接進來,而是敲了敲門。
“嬸子,你在忙不,出來一趟,有點小事兒!”文東喊了一聲。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