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野豬不是家豬,氣味小終歸還是有氣味的,而且扒皮,還能練習熟練度。
文東略作猶豫說道:“先褪毛,再扒皮吧!
這野豬皮應該也有點氣味兒,咱第一次弄,也不知道黃毛子氣味大小,咱分開處理,省的帶皮的肉下鍋土腥氣太大!”
文靜聽完點點頭:“行,那我去燒水去,你們先歇會兒,接著就好!”
“嗯吶!”
文東應了一聲,從倉房拿了小板凳,給大春兒休息。
這時候,文東聽到狗窩那邊,兩條狗子哼哼唧唧的叫喚起來,繩子都繃直了,朝著地上的野豬黃毛子使勁。
文東瞬間福靈心至,起身將兩只狗子解開。
黃彪跟大花兩條狗子,獲得自由之后繞著主人的腿一通親熱,稀罕了一圈兒,朝著地上的野豬湊了上去。
文東也不猶豫,從后腰取出腿插子,走到黃毛子野豬的跟前兒,隨手就切下了一片豬耳朵來。
“黃彪,過來,這豬耳朵給你吃!大花,這塊給你!!”
兩條狗子,一條狗子吃一塊豬耳朵。
生的豬耳朵,兩只狗子一點都沒有抵觸,低頭聞了聞,立馬一口吞下,努力咀嚼起來。
“嘿嘿,你看咋樣,這倆狗吃豬耳朵香著呢!”文東看到這一幕嘿嘿一笑。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