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春兒好奇問道:“好好的豬耳朵,咋給咱家狗子吃了!喂點下水啥的不更合適嗎?這豬耳朵好吃,咱收拾出來自己吃多好!”
文東解釋道:“這你就不懂了!我聽李師傅說過,要想讓獵犬認獵物,就得讓它吃獵物的肉!吃耳朵,回頭見了獵物,就從耳朵下口!如果吃豬尾巴,就喜歡去咬尾巴!
咱家這兩條半大的狗子雖然距離上山正經干活至少還有大半年甚至一年的時間,但提前打好基礎肯定沒毛病!
這獵狗打豬,有一種打法,叫掛鉗子!兩條狗一左一右,把野豬的耳朵咬死掛住,然后膀子跟野豬一并,豬就沒本事了!
不過這種法子,得至少一個狗幫,四五條狗才能行,咱們現在還不具備這個條件,先培養著!”
“原來,訓狗也有這么多說法呢?”
“當然!咱試試這倆狗子膽子咋樣啊!黃彪,大花,上!”
文東喊著狗子的名字,然后下達了個攻擊的口令。
前一秒還趴在那里奮力咀嚼豬耳朵的黃彪跟大花,立馬起身,朝著地上的黃毛子野豬尸體做出了進攻的姿態。
沒有別的師傅狗現場演示,這兩條半大狗子不知道主人想讓它們倆具體干嘛,所以暫時進入了警戒狀態。
文東卻挺知足的,狗子沖著獵物下口,要突破一層心理防線,好多一歲的狗子了,跟著大部隊進山還不敢開口呢,這事兒倒不算毛病。
“看,咋樣!這倆狗子聽到命令,已經有這個意識了!這要是活的野豬,一動,兩條狗子就有可能沖上去咬耳朵了!”文東解釋道。
“嘿嘿,這倆狗還真聰明,聽到招呼就站起來了!多給它們割點豬耳朵吃!”大春兒也看出里面的道道來了,一改之前的口吻。
“耳朵吃一口就得了,再給點肚皮底下的肥肉吃就拉倒!”文東隨手豎著又切下兩條野豬肉來,喂給了黃彪跟大花。
“大花,黃彪,過來吃!吃了這兩塊肉,可就沒你們的份了!這黃毛子分量少,還有用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