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文東跟大春兒,在劉鷹子跟劉小軍爺倆眼里,就是那個不要命的。
‘活埋’的警告,已經算是給他們下了最后通牒,往后再敢嘚瑟,那不好意思,可就不是一層浮土那么簡單了。
另外,文東跟大春兒這頓鎬把子,可把劉家叔侄倆給收拾的不輕。
輕微腦震蕩,渾身的軟組織挫傷,兩個人臉上都挨了棍子,挫傷位置腫的老高眼睛都睜不開了。
第二天的黑市,大春兒跟文東,照樣沒事兒人似的在市場上露面,原價繼續收野味,好似劉小軍從來沒出現過似的。
也有跟劉鷹子相熟的鷹友,通過自己的熟人朋友詢問為啥劉小軍又不露面的事兒,但是有人去劉鷹子家里叫門,大門都是掛鎖的,根本叫不開。
而劉鷹子跟劉小軍爺倆,此刻正在老大家炕上,躺著掛水兒養傷呢。
原本幫侄子謀掙錢門路的好事兒,差點丟掉了小命,劉小軍的老爹也不敢讓兒子跟著弟弟瞎搞了。
一時間,偃旗息鼓,就連馬科長也沒了后續動作。
文東跟大春兒在鎮上黑市倒騰野味的這個生意,徹底立住了跟腳。
時間一晃,不知不覺十天周時間就過去了。
劉鷹子跟劉小軍一直養傷沒露面。
另一邊,花三百塊高價買了劉鷹子鐵背紅極品大鷹的鄒二爺經過跟朋友晝夜連軸轉的操練下,那只鐵背紅極品大鷹也到了下地的日子。
說起來,這架鐵背紅極品大鷹的性子是真的硬。
硬到什么程度呢?這么說吧,普通大鷹下山,一般熬鷹三四個整夜,怎么也開食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