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何文東選的出手時機不錯,鷹隔得又近,不等伯勞鉆到草里呢,就被已經沖上來的鐵鷂子一把抓住。
嘎~~嘎嘎!!!
被抓的伯勞發出更加粗糲沙啞的慘叫,奈何腦袋被鷹爪箍住,想要咬鐵鷂子的爪子,都沒法完全張開嘴。
文東立馬快步走到小樹跟前兒,將鷹跟獵物從地上撿了回來。
單手按住伯勞的脖頸,袖口把鷹爪子一蓋,拿出一點提前準備的肉,鷹看不到獵物之后,很快松開爪子,低頭撕扯肉食。
文東趁機將這只伯勞鳥抓到了手里。
轉過身來檢查一圈兒,還好,鷹的爪子只抓出兩個小血洞,沒有傷及要害。
逮到了看雀,文東一手架著鷹,一手倒背在身后攥著伯勞鳥,溜溜達達就回了家。
哪怕鐵鷂子吃飽了,對這伯勞鳥的‘仇恨值’依然相當高,可不能讓它看到了,否則還得掐。
文東帶著鷹跟伯勞鳥回到了家里,將鐵鷂子拴到里屋鷹架上,然后找出一根用棉線打的伯勞鳥脖扣來。
用來當看雀的伯勞鳥,是栓脖子的,這玩意兒脖子強壯有力,雙腿相比之下就羸弱多了。
逮回來的老野膽子小,栓腿兒的話,掙扎太嚴重,容易拉掉了胯。
給伯勞栓好了脖套兒,文東特意帶上一副棉線手套,指尖攥著拴脖子的線頭,就攤開手。
這老野性子大,松開手第一時間就要掙扎著逃跑,但脖子被脖扣拴著呢,怎么掙扎也跑不了,立馬報復似的去咬文東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