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問,您是……”領頭的人恭敬問起來。
楊定大氣的說道,“豐臺縣常務副縣長楊定,佟老板是我朋友,怎么?你們還要繼續調查嗎?”
“不,不敢不敢,楊縣長您好,大水沖了龍王廟,我們馬上就走。”
各個局的執法人員火速離開了現場,剩下一個眼鏡男傻傻站在這里。
楊定走了過去,“怎么,你還不離開嗎,走吧,我安排人送你去醫院檢查檢查。”
眼鏡男咳嗽起來,“不了不了,肚子突然好了很多,沒大礙我看這事情就算了,算了吧。”
戰火硝煙彌漫的火鍋店,很快煙消云散,清風雅靜起來。
佟心月此時也知道了楊定的身份,他不是一個生意人,而是豐臺縣的領導,怪不得上回邱陽明會主動把一號位讓給楊定。
“楊定……楊縣長,謝謝你,還好有你,要不今天麻煩大了。”佟心月心里的大石頭沉了下去,總算是雨過天晴了,還好自己剛才沒把楊定攆下車去。
說出這話的時候,佟心月對楊定產生了一種依靠感,有在他身邊,心里踏實。
佟心月破天荒的請楊定在火鍋店里吃晚餐,晚上七點,就在一間小雅間內,只
有兩個人,場景十分的香艷。
雖然沒有聊起佟心月老家的事兒,不過楊定心里還是很高興,至少他已經是佟心月的朋友了,而且知道,這個女人還沒有結婚,也沒有男朋友。
準確的說,在豐臺縣里幾乎沒有要好的男性朋友,因為她是炎州萬康縣的人,離鄉背井,只身一個人出來闖蕩。
談話間,楊定的目光大部分時候都集中在佟心月碩果累累的胸部,這種兇器極具殺傷力,楊定的免疫能力低下,他知道,憑現在的兩人的關系,佟心月有什么事情,他都會幫忙的。
美麗的女人結識多了確實是人生一大樂事,不過從火鍋店出來,楊定心里還是有些暗然傷神,嚴素裙還在家里平靜的躺著,一點兒消息也沒有。
作為禮貌,楊定回家洗了個澡,把有火鍋味的衣服換掉,去了嚴素裙家里。
“你來了。”
嚴崇喜知道,每周楊定都會來,時間不固定,有時周末,有時是平常晚上。
“嗯。爸,醫生怎么說。”
時間過去這么久,嚴崇喜已經習慣了楊定的稱呼。
“哎,還能說什么,可能下一秒就醒來,也可能永……你媽整天都陪著裙裙,眼睛又腫了很多,怎么勸也沒用。”
嚴崇喜的傷心程度可不低,只是作為男人,他還得撐著這個家,他不能像老婆一樣無助氣傷。
楊定坐了下來,“爸,放心吧,小嚴一定會醒來的,我還等著娶她過門。”
嚴崇喜笑得很勉強,楊定盡心就行,他從沒有強求過什么。
現在楊定的官兒越當越大,前途也是不可限量,他不應該把青春繼續浪費在女兒身上。
嚴崇喜遞了一只香煙給楊定,“楊定,其實你和我都心知肚明,裙裙可能會醒,不過時間也許很長,藥物的治療效果非常慢,因為加大藥力便會影響裙裙的身子,別說你現在三十左右,就算你四十歲,裙裙也可能還躺在那里。”
嚴崇喜向女兒的房間看去,一種憂傷上了眉頭。
嚴崇喜繼續講道,“你有你的生活,你就算和別的女人在一起,我和你媽都不會在乎的,我們已經當你是半個兒子,你和裙裙能不能在一起,真的不重要了。”
嚴崇喜所講,絕對是他現在的真心話。
在前些日子,他也認為女兒會很快醒來,他也認為醒來以后她會和楊定幸福的生活在一起,可是慢慢的,嚴崇喜面對起現實。
女兒醒來不容易,差之毫厘失之千里,就是這么醒與不醒的瞬間,也許會過很久很久。
楊定心里也泛起濃濃的神傷,想到嚴素裙在自己面前活潑的樣子,真有“此情可待成追憶,只時當時已惘然”的情景。
為什么自己不早一些娶嚴素裙,為什么自己會和嚴素裙一起去上香,要是只有他一個人去,現在又會是什么樣。
楊定也不知道是否該繼續等待。
不過在楊定想來,結不結婚已經是次要的,自己這么多女人,也許這便是一個很好的結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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