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這事情你以后別再提了,總之不管我最后和誰在一起,小嚴永遠在我心里是妻子,真正的妻子。”
嚴崇喜的老婆此時從女兒的房間里走了出來,看到楊定便發現他臉上有些微紅,知道他是喝了些酒,于是說道,“楊定,怎么搞的,平時得少喝酒,你瞧你爸那身子,就是以前酒喝多了烙下的。一會兒別忙走,剛好今天家吃有燉品,我給你熱熱去。”
楊定心里一陣溫暖,雖然不想麻煩,不過這是一份心意,楊定豈能拒絕。
“好的媽,謝謝關心,以后我會注意一下。”
接受了嚴素裙母親的好意,楊定起身說道,“爸,我先進房間看一看小嚴。”
亮敞的房間,燈光開得很明,房間內少了些女性的香水味,多了一份嚴肅的神圣感。
直徑兩米的圓床軟軟的,白色為底色床單上蓋著紅白相間的背子,幾束發梢拂在臉頰側,臉蛋紅潤光滑,醫療架子就在床邊,一瓶液體正輸往嚴素裙體內,滋潤著她安詳的身體。
楊定走到了床頭,坐在床沿邊上,冷俊的臉上,雙眼有些朦朧。
“小嚴,是不是因為仇還沒報,所以你還沒醒來,放心吧,我會很快會讓你醒過來的,頭狼一定得死。”
登河市內。
一名西裝革領的中年人從車里鉆出來,徑直走向路邊的銀行。
正在中年人等待業務辦理的時候,聽到外邊兒起哄起來,中年人探頭看去。
“有人偷東西!”
“這是誰的車呀,車窗都被敲了。”
“是啊,有包就拿手里,扔在車里很容易被偷的。”
中年人意識到情況不對,馬上跑了出去,那輛車窗被砸的車子正是他開來的車,有些緊張,和他預想的一模一樣,公文包丟了!
遠遠望去,那個偷包賊已經在視線內越變越小,向一條小道跑去,追是來不急了,不過中年人還是小跑向前,希望有路人可以幫助他。
不過可惜,現在社會的風氣就是如此,好人怕惡人,沒有人想出頭,事不關己都躲得遠遠的,所以偷包賊一路暢通無阻,在小道內騎上摩托車揚長而去。
中年人彎下腰來,雙手撐在膝蓋上喘著粗氣,很多票據和身份證、銀行卡都在包里,回公司怎么交差啊。
要補救也是有辦法的,不過很麻煩,明明沒事兒,現在憑空多出一件頭疼的事兒。
中年人回到了公司,讓手下把車開到修理廠去,而他進了總經理辦公室交待這事情,畢竟有些補救措施還得領導來安排,他一個財務經理,權力有限。
“趙總,嘿嘿,您在忙呀。”
趙雅抬起頭來,因為趙氏企業的資金被盤活,現在企業發展得還不錯,而趙雅的經驗已經漸漸豐富起來,處理事情也是有條不紊。
過去是個小女人坐在老板椅上,而現在雖然身材沒變,臉蛋也沒變,不過在額眉間透出的領導氣質散出,已經擁有了一個氣場的壓迫感。
??
??所以現在中年人很謙慎,試探著趙雅的心情。
趙雅放下手里的筆,很快看出中年人有些緊張,平時可不是這個樣子,難道出了什么事兒。
趙雅的手擱在臉龐上,說道,“張經理,有什么事情,我現在手頭不怎么忙,說吧。”
張經理磨嘰了一會兒,才緩緩道來,把公文包在車里被人盜走的事情講了出來,然后把包里裝的東西一一進行了回憶。
“趙總,就是這樣的,我去銀行里轉筆款子,沒想到碰上這事兒呀,我真是倒霉透底了,我現在后悔極了,要是當時把公文包夾拿上,就不會有這些事情了。”
張經理認錯的態度還是十分端正的,講完以后,像個犯錯的小孩一般,用一種乞求的目光看著趙雅,等待著處理。
趙雅的心腸很好,不過要管理一家企業,制度和原則都十分重要,但這事情,確實不是張經理的錯,錯就錯在那個偷包的賊。
趙雅說道,“報警了嗎?”
“已經報過案了。”張經理開著被砸車窗的車去了一趟派出所做了登記。
趙雅點點頭,“嗯,要是東西找到了,自然更好,省去了麻煩,要是找不到,有些手續和票據只有重新辦理,從你手里丟的,就由你去辦,需要別的部門配合我會和他們打招呼的。”
就在張經理大出一口氣準備離開時,趙雅像是想到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