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拿出手機看了一眼,跟我說。
“是個陌生號,但是本地的。”
我跟她說。
“接吧,我剛才說了,那些人對徐芳,貌合神離,未必全都真的支持她!”
徐知夏接通這個電話之后,那邊傳來了一個中年男子的聲音,他道。
“是知夏吧?”
“我是馬建忠啊,就是咱們集團公司這邊的,常務副總!唉……徐總去世這事,太突然了,知夏,你要節哀啊……我知道,整個葬禮上,只有你流的淚是真的,你是真的為徐總去世而傷心,那個徐芳,看起來哭的聲音很大,但收放自如的,一看就是假裝的!”
我看向徐知夏,徐知夏也微微點頭,因為,這個馬建忠給徐知夏打電話,而且一上來是這樣的說話內容,就已經驗證了我剛才的那句話,那些人對徐芳貌合神離。
徐知夏立即說。
“原來是馬伯伯啊,爺爺去世,我這心里,的確很難受,馬伯伯,這么晚了,您有什么事嗎?”
馬建忠深吸了一口氣,說。
“知夏,有件事情,你可能還不知道。”
“就是,你大姑,明天早上八點,要召開股東大會,董事會這邊要敲定集團董事長這個位置,說白了,她想做老總,而且,明天就要做!”
“我聽周陽說,徐總的遺囑,是要知夏你來做徐氏集團老總,別的暫且不提,至少,徐總的遺囑,咱們還是要遵守的吧?”
“只不過,知夏啊,徐芳來勢洶洶,準備充足,對于徐氏集團的人,她早就用盡了各種手段,不管是什么威逼利誘之類的,總之,沒幾個人敢反對她!”
“如果知夏你明天能夠拿出來,與那徐芳相比,強有力的競爭力!”
“那么,馬伯伯是愿意支持你的!”
“這事,單靠遺囑是不行的,你得想想辦法啊,說真的,馬伯伯這邊,還是希望你能上位!”
馬建忠的意思也很明確,就是如果徐知夏能夠得勢他就支持,如果不行的話,馬建忠就只能去支持徐芳。
徐知夏聽到這話,便說。
“馬伯伯,多謝您的提醒!”
“明天股東大會,董事會會議,我會參加的!”
馬建忠似乎從這話里聽出了一些什么意味來,他便問。
“知夏,你,知道股東大會的事?”
徐知夏沒否認。
“知道一點!”
馬建忠哦了一聲,隨后,又閑聊了幾句,就掛了電話。
我覺得,馬建忠這次打電話,試探的意味很深,而徐知夏淡定的回答,甚至告訴馬建忠她知道徐芳的計劃,這一點,她做得沒錯。
至少能讓馬建忠覺得,徐知夏并不是個什么都不知道的小女孩兒。
第二天一早。
我和徐知夏起床之后,徐知夏準備去開車,我們要趕往徐氏大廈那邊,這邊有徐知夏常開的那輛紅色的保時捷,我過去攔住了徐知夏。
我安排另外一個人,開著車,先從別墅這邊出去。
而我和徐知夏則在那個車出去之后,又換了一輛車離開,之后,我安排的那個人跟我說,他開的那輛車出了點兒車禍,走不了了。
我和徐知夏開著一輛不起眼的黑色路虎,到了徐氏集團大廈,在地下停車場,剛好見到了,提前過來的馬建忠。
馬建忠是個看起來有些胖的中年男人,人很精神,看到我們的時候,他有些意外。
“喲,小周,知夏,來這么早?”
我和知夏過去,跟馬建忠握了握手。
握手的時候,我當即詢問。
“馬總,如果我告訴您,只要您支持知夏,知夏就有九成把握走上徐氏集團老總之位,您會支持知夏嗎?”
馬建忠則笑了起來。
“我哪有那么大能量,小周,你說笑了!”
可我卻認真地說。
“馬總,您有!”
馬建忠臉上的笑容,就更壓不住了,他甚至往我這邊靠了一步,貼近我說。
“好,只要你能讓我看到,九成把握的可能,我會支持!”
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