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壽就是徐芳的老公,據說,這個人入贅到徐家之后,毫無尊嚴,就算是他兒子徐懷遠都看不起他,甚至是跟著徐芳的姓。
徐國華葬禮上,徐芳老公的脖子上,還被撓了血印兒。
很顯然,背后肯定發生了什么。
只是,陳壽這時候,怎么會跟我打電話?
我有預感,陳壽給我打電話,肯定是要說,對我和徐知夏有利的事情。
“怎么了,姑父?”
我問了一句。
陳壽似乎對這個稱呼感覺到幾分異樣,他頓了頓,又壓低了幾分聲音,好像還把水龍頭給打開了,嘩嘩嘩地響著,他才說。
“明天早上八點,徐芳要提前召開徐氏集團股東大會。”
“會議上,要直接敲定徐氏集團的掌舵人,只要這個掌舵人人選確定,那么她就一定是徐家的家主。”
“你們那邊,應該不會得到董事會的消息,甚至,你們可能會遭遇到一些阻攔。”
“只要你和徐知夏,無法出現在集團股東大會上,董事會那邊肯定會推舉徐芳成為董事長,成為集團的掌舵人。”
“她上位之后,毫無疑問,第一件要做的事情就是,把你和徐知夏趕出徐家!”
“相信我,以她的辦事風格,她一定會那么做的!”
陳壽給我打這個電話,是為了通風報信。
我和徐知夏這邊,的確沒有收到任何,明天要召開股東大會的消息。
今天剛剛舉辦完徐國華的葬禮,明天徐芳就要召開股東大會,確定他徐氏集團掌舵人的身份,她還真是心急,是一天都不想等啊!
我故意問他。
“你是徐芳的老公,為什么要跟我說這些?”
陳壽苦笑了一聲說。
“老公?唉……還不如一條狗!”
“好了,周陽,我知道你有些能力,但徐芳不是那么好對付的,不過,我也會想辦法給你一些有用的消息,我沒別的目的,就是不想看她徐芳好!”
“如果可能的話,我想擺脫她!”
我則說。
“你想擺脫她,那就直接跟她離婚啊!”
陳壽卻說。
“沒你想象的那么簡單。”
“好了,周陽,我不能說那么多了,上個廁所時間太長,她會起疑心的。總之,你和徐知夏明天去徐氏大廈的時候,要小心!”
“如果你們去不了的話,就沒機會了!”
話到這里,陳壽直接掛斷了電話。
徐知夏就在我旁邊聽著,我收起了手機之后,徐知夏說。
“就算我們明天去了,徐氏集團的人,恐怕也不會選我做掌舵人的,周陽哥,爺爺葬禮上,大姑和徐氏集團那些人的關系一看就不一般,我們很難介入!”
我讓徐知夏坐下來,對她說。
“知夏,她們關系匪淺,是建立在利益關系上的!”
“徐芳那樣的女人,自己老公都能被欺負成那樣,你覺得,她是個善于跟別人交朋友的人嗎?那些支持她的,表面上恭敬,實際上,說不定貌合神離!”
“我覺得,過會兒還會有人給你或者我打電話!”
“明天董事會那邊,我們未必沒有機會!”
“你別忘了,還有六叔呢!”
提到這個六叔,徐知夏認真地想了想,又跟我說。
“六叔他……他雖然是徐三,在邑城的時候,他就跟你認識了,但我覺得,在爺爺葬禮上,他所表現出的態度,看起來是站在徐芳那邊的啊!”
“徐芳恐怕對他承諾了非同一般的利益!”
我嗯了一聲說。
“就看明天董事會那邊怎么說了!”
“無論如何,咱們必須過去,就算你暫時做不了徐氏集團老總,咱們也絕對不能讓徐芳那么容易走上去!”
這時。
徐知夏的手機,響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