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分鐘前,工地上一架吊機出了障礙,一塊面積非常大,重達幾噸的金屬板直接從高空掉落砸在這條路上,把……商場老板來工地視察的兒子當場砸死了。”
“譚總你看現場視頻,嚇死了,那么大一輛吉普車直接被砸扁了,我要是沒記錯的話,這輛車還是改裝過的。”
嚴銘越說越心驚,“如果不是譚總取消了下午的行程回來了,算著時間,出事的時侯我們的車子應該就在現場,那么大的金屬板砸下來,怕是能壓到好幾輛車。”
“我看視頻評論,有人說這個死者來這里多久車子就停在這里堵了多久,出事之前他還和路人起了爭執,把要路過的人堵了半個多小時,路人最后氣得一路倒著車離開了,死者就是和路人賭氣,打算等路人走遠了不會再回來了以后再走,沒想到路人是走了,他自已還沒來得及走就出事了。”
這要不是譚總臨時回了家,被堵在那的自然還有這一車三個人。
當然,以譚總的身份,那位富二代自然不敢賭譚總,但少不得要停下車寒暄幾句。
嚴助理越想越覺得一陣寒意從腳底躥上來,他現在終于知道什么叫讓后怕了。
“譚總,那個女孩有點東西啊~”嚴助理現在恨不得爬回去抱住大佬的大腿懺悔,他剛才不應該看不起人家,還暗地說人家是騙子的。
人家雖然年輕,但是人家是真的會算啊!
譚辭把整段視頻完整看完以后才把手機還給嚴銘,這張臉上的表情依然淡淡,仿佛并不是才逃過大劫難一般。
車停進車庫,譚辭的家所有地方都是出事以后重新設計裝修過的,一切都以他的身l狀況為前提盡可能給他的行動提供便捷。
連車庫也是如此,車門邊上一面墻有扶手,車庫還有電梯直接入戶,這讓坐著輪椅的譚辭行動方便了許多。
兩人一路直接去了書房,譚辭從保險箱里拿出一個文件袋。
嚴助理還以為是什么重要文件,但卻見譚辭從里面拿出一份個人資料,里面還有幾張照片。
“譚總,這照片上的人不就是剛才那個蕪音嗎?”嚴助理十分驚訝,“您認識她?”
要不然怎么把人家的照片和資料都鎖在保險箱里了?
“你看這份資料。”譚辭把資料放在桌面上。
嚴助理接了過去,看了眼,又咦了聲,“不是蕪音,是程意寧啊?這不就是當年指認魏總弟弟,把小魏總送進去坐了兩年牢的那位嗎?”
嚴助理沒見過程意寧,但是從魏總口里聽過這個名字。
“這個程意寧和我們今天見到的這位蕪音大師怎么長得一模一樣?該不會這個程意寧還有一個丟失在外的雙胞胎姐妹吧?”嚴助理錯愕不已,“真的像到幾乎像是一個人。”
就算是雙胞胎,小時侯長得可能會分不清,但長大以后,再像的雙胞胎都不至于像到這種區分不出來的地步。
譚辭想到的也只有這個可能,隨即拿起手機撥通好友魏鑫的電話。
對方一接通,譚辭直接問,“魏甚當年那個通學程意寧,她有雙胞胎姐妹?”
魏鑫正好在魏甚辦公室,聽到這個問題,抬眸看了眼正拿著飛鏢對著墻上程意寧三個字投射的弟弟,喊了他一聲,“譚辭問你,你這個通學有沒有雙胞胎姐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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