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甚扔飛鏢的動作暫停,“誰?程意寧?”
見魏鑫點點頭,魏甚嗤了聲,“她媽就生了她這一個禍害。”
回答完后,一個飛鏢繼續往前投,準確無誤地落在目標上。
墻上那用毛筆寫的程意寧三個字紙板已經被扎得記記都是洞。
魏鑫嘖了聲,提醒了一句,“你該換一個新板了。”
手機開著免提,魏甚的回答譚辭聽得一清二楚。
“魏總,我和譚總今天在工地那邊見到一個和程意寧長得幾乎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女孩。”嚴助理說。
魏甚不以為意,隨口問著,“像那個禍害什么時期的樣子?是像現在這樣,還是像她整容前?”
“像整容前的樣子。”譚辭看著手里的照片。
程家既沒有丟失一個孩子,那說明確實只是巧合,兩人長得像極了的巧合。
“你見到的這人什么運氣,長得像誰不好,偏偏像那個晦氣的女人。”魏甚呵了聲,“我要是她,寧愿劃爛那張臉。”
這話夾帶的都是私人恩怨,嚴助理心想,憑良心說,那么好看的一張臉,換誰舍得劃爛啊?
再說蕪音這里。
吃完飯以后她抱著紙板坐回之前坐的地方。
這里人來人往,但都是在工地干活的農民工,經過蕪音跟前,會被她樣貌所吸引多看一眼,然后再看到紙板上的字以后,罵了句神經病以后又從蕪音面前走過。
不意外,又是沒有開張的一天。
晚上九點多,小飯館這里只有三五成群的農民工在這里喝點小酒聊著天,他們下工的時侯蕪音坐在這里,他們過來吃宵夜的時侯蕪音還在這里。
王大利在這個工地干了一年多了,和飯館老板熟,便喊住飯館老板問他,“那女孩子是怎么回事?這么晚了還不回家?再晚了,這里可就沒什么人了,一個女孩子家多危險。”
“我也搞不清楚,早上就拿著紙板坐在這了,說是能給人算命看相,好像也沒錢吃飯,下午還是給一個老板看了相換了一頓午飯。”飯館老板撓撓頭,“她這腦子也是豬腦子,人家請她吃飯她也不知道說點人家什么好話,偏要說人家今天有大劫。”
王大利是個心腸軟的人,一聽是沒錢吃飯,便放下筷子起身往外走。
“阿妹啊,這邊到處都是工地,來來去去的人都很雜,天晚了,你一個人在這里不安全。”王大利勸著,“是不是和家里人吵架離家出走了?不管和家里人生什么氣,自已安全最重要,趕緊回家。”
王大利說著掏了掏口袋,道,“叔這里有二百塊錢你拿著,打個車回家,然后買點吃的喝的,你們年輕孩子不是最喜歡喝奶茶嗎?網絡上說年輕人不高興了,沒有一杯奶茶解決不了的,你回去的時侯去買一杯讓自已高興一些。”
對于好心腸的人蕪音要多幾分耐心,她回頭朝著王大利笑了笑,搖搖頭,解釋,“我就住在這附近。”
王大利撓撓頭,“是嗎?我在這一片住了好幾年了,以前怎么沒見過你?是這幾天才搬過來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