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可以,寧海棠是真想一刀砍了這冒充她外甥女的冒牌貨。
她這一砸,算是順帶把壓抑在心頭上的怒氣也一塊出了,真用了有十成力,顧君堂白皙額頭立即紅腫磕出血來。
“堂堂!”顧黎川見顧君堂受傷,倒是也顧不得方才心中生出的疙瘩,習慣性地先扶住顧君堂,滿眼心疼地用手帕替顧君堂捂住了傷口。
“我沒有事的大哥。父親,女兒沒有事!”顧君堂柔弱的搖頭,眼角疼得浸出淚,卻主動開口先寬慰顧元柏。
恰恰是顧君堂的這抹體貼,在顧元柏心中再次澆上了一捧熱油。
“黎川,帶你妹妹先去看大夫!”顧元柏先吩咐顧黎川,然后側頭眼角變得通紅,雙手攥緊瞪向寧海棠。
“寧海棠,沒有錯,我剛娶你姐那幾年的確得到過你們寧遠侯府的幫忙,可后來我憑借的都是我自己的實力與才華。”
“你們寧遠侯府曾是得到過一些功勛,可那也是過去式。寧遠侯府早已經覆滅,現在世人百姓心中只知道我這個右相,還有多少人記得你們寧遠侯府。”
“別想用那一些小恩小惠就永遠綁捆本相。肆意侮辱本相,傷害本相女兒!本相也從來不是吃軟飯的男人,今日你就要為打傷本相女兒付出代價。”
說罷,顧元柏也操起一旁的茶杯朝著寧海棠狠砸過去。
被潑酒,女兒被打傷,他若是不回擊,豈不真成吃軟飯的男人了。
吃軟飯的男人似乎都有一個通病。
軟飯硬吃,不能被當面點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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