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r趙英其只是和向家豪吃飯,期間交談還得知他有投資一些產業,她順勢跟他了解,向家豪樂于和她聊,知無不,沒有聊太多私人的事,全是聊工作聊投資了。
這頓飯吃了一個多小時,聊得盡興愉快。
趙英其看鋪墊得差不多,氣氛也恰好到處,她直接和向家豪坦白了自己的情況,未婚帶個孩子。
向家豪人都傻了,問她:“你不是在開玩笑?今天不是愚人節吧。”
“不是。”
趙英其坦坦蕩蕩,她不想騙人,隱瞞自己的真實情況。
“其實我之前有個男朋友,當時因為各種原因,家里不會同意,前年我們就分開了,分開我發現自己有了,我很喜歡孩子,就生下來了。”
大家都是很直來直去的人,但向家豪還是稍微有些震驚,他倒是不在意她有感情史,每個人都有戀愛的權利,好多情侶分開也是能做朋友的。
向家豪記得前年他們也有接觸,吃過飯,但當時趙英其已經明確表示對他沒有什么意思,她沒有釣著他,都是在接觸階段,后來就沒有下文了。
這下向家豪都懂了,他笑了下,說:“謝謝你的坦誠。”
趙英其于是說:“要不還是做朋友吧。”
向家豪認真想了想,說:“除了朋友,沒有其他可能了?”
“啊?”
“你不是分手了嗎,你現在是單身,那我不就是有機會了。”
“向家豪,你想清楚了,我現在帶著一個小朋友。”
“沒關系,我喜歡小朋友,不瞞你說,我從小就幫帶我哥哥姐姐的小孩,我哥哥姐姐結婚早,他們生了忙工作,不是丟給傭人,就是丟給我,現在他們小孩子都上初中了。”
她知道向家豪是家里最小的,他爹就挺多老婆的,那時候還沒有廢除一夫多妻制,老婆多,兒女也就多,比她家里的情況還要復雜,但比她家里和諧,他幾個“二媽小媽”都相處挺融洽的。
趙英其說:“我說的是真的,不是跟你開玩笑。”
“我就像是開玩笑的?”向家豪端正態度說:“每個人有自己選擇生活的權利,我不覺得這是什么問題,我覺得只要感情到了的話,真心愛對方,不會在意這些。”
向家豪很真誠,趙英其去年只是覺得他人好,很幽默,今天更深入了解之后,才更加知道他的性格。
她心里那塊大石頭漸漸落地。
轉眼來到周一早上的例行會議,出乎趙英其意料的是趙夫人來公司了,她一來,公司,公司跟變天一樣,召集了公司管理層來大會議室里開會,趙夫人是有股權的,平時來公司,一來公司就準有大事。
今天更不例外。
尤其趙燁坤也在。
趙英其懷疑趙夫人是收到風聲,得知趙燁坤在公司了,她才來的。
“媽咪。”
會議在結束之后,趙英其跟著趙夫人去了趙父的辦公室,她可以自由出入,沒有人攔著。
趙夫人坐在椅子上問她:“你知道了為什么不告訴我那個私生子進來了?”
“我想說來著,又怕刺激到您的身體,就想等哥哥回來再說。”
“你哥呢?”
“在忙……”
“別以為我不知道,他去了樺城,樺城才是他家,他眼里心里沒有我這個母親了!”
“您別生氣,不是這樣的,您又不是不知道嫂子的身體情況……而且哥一直在忙公司,還要找爹地……”
雖然趙夫人說要做好趙父回不來的準備,趙英其其實不理解到底是什么意思,是母親知道爹地回不來,還是有其他原因?
她對于趙父失蹤,其實心里上沒有太多感覺,有點麻木,這么多年,趙父一直在外面忙,和她以及哥哥其實沒有太多交流,感情上其實是沒有太深的,她不知道自己這樣是不是正常的。
現在也無法追究是不是正常的,萬一趙父真出了意外回不來了,那就有很多爛攤子要收拾。
比如趙父有沒有留遺囑,遺囑內容是什么,財產是怎么劃分的,要給私生子,趙夫人第一個不同意,可不給私生子,私生子肯定會訴諸法律,屆時又是風云詭變。
趙夫人冷笑一聲:“你都認上嫂子了?”
趙英其說:“媽咪,您不愿意承認也得承認,他們已經結婚了,有法律上的關系,您再這樣,只會把哥哥越推越遠。
您也看到了,趙燁坤現在虎視眈眈,您要是再和哥哥關系搞那么僵,這是趙燁坤想看到的。”
她說的道理,趙夫人怎么不明白,不過趙英其說的對,關鍵時期,一直僵著不是辦法,始終是自己的親兒子,比外人親,只不過趙靳堂不愿意低頭,她這個做母親的更不會低下頭來。
都在等對方低頭,服軟。
趙英其也清楚,她卡在中間做緩和他們倆的關系,今天是個機會,她就趁機和趙夫人說:“媽咪,我們是一家人對不對,您也不想和哥哥關系那么僵硬吧。
您看,這么多年,都是我們三個人一起生活,我們更應該一條心。”
“而且嫂子她人很好的,您和嫂子之間的事,您別怪我說話直接,確實您做的不對,您換位想一下,要是您是嫂子,被棒打鴛鴦,您心里是什么感受。”
“就算車禍不是您直接造成的,但畢竟有關系,我當時也覺得您很過分,做得很不好。
但您是我媽咪,我沒辦法站在道德制高點指責您,我相信您也是無心之失,沒想害人……”
趙夫人的神色有所動容,她被說動了,或許一直需要一個臺階下來。
“是那個姓周的自己有男朋友,還和你哥勾搭不清,而且她家里有遺傳的精神疾病,如果沒有這事,我可以睜一只眼閉一只眼,關系到下一代,我沒辦法坐視不管。”
“可是您看嫂子很好啊,不一定就會遺傳,現在醫學這么發達了是不是,可以做檢查規避或者及時治療,還沒有發生的事,您別過早下決斷。”
“既然您提到了遺傳病,是不是我們家也有,不然潼潼怎么會有心臟病……”
趙夫人說:“你不要胡說。”
“我沒有胡說,如果真生病了,那也是注定的,媽咪,您難道不想家里熱熱鬧鬧的,我們一條心,一致對外。”
趙英其說了好久好久,口干舌燥的,都快有唾沫星子了,眼見好不容易說動趙夫人,她趕緊說:
“您不是一直想我結婚嗎,等家里的事情過去,公司穩定,我一定找個您滿意的對象,要是適合,該結婚就結婚。”
“你說真的?”
“當然了。”
趙夫人臉色緩和了不少:“你不是在哄我開心?”
“沒有,我發誓,但要等我工作穩定,現在公司那么多糟心事,您又不是不知道,您身體也不好,現在真的很需要您,是不是。”
趙夫人終于算是答應了。
……
樺城這邊。
趙靳堂得到趙父的消息,讓人核實去了,是假消息,不知道是誰放出來混淆視聽的。
他轉而聯系上港城的警署,跨國調查,并不容易,在于取證困難,他心里更傾向于是趙父自導自演這么一出戲。
至于目的是什么,顯而易見,趙燁坤現在不就進了公司。
晚上十點左右,周凝很早吃了藥就休息了,她這次生病,又病了一周,剛好趕上周末,從早睡到晚,出了一身汗,換了衣服吃點東西,又繼續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