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徽時問:“哪里?”
“你沒有以前高冷了。”沈今懿目光灼灼:“你以前是不愿意說那些話的。”
陸徽時幾不可聞笑了下:“沒有不愿意,只是不習慣而已。”他看著她,“你喜歡的事,我愿意做。”
之前的誤會給他上了一課,他年長、成熟,剖析她的行動就能將她的想法洞穿,但她現在,還是需要語呵哄,不斷索求安全感的年紀。
他應該多向她表達。
那種被充盈的感覺再一次降臨,沈今懿口是心非:“我才沒有喜歡。”
陸徽時不說話,含笑注視著她。
沈今懿和他對視了一會兒,敗下陣來,有些不好意思地倚進他懷里。
陸徽時輕笑,低頭和她親密地吻了一會兒。
“好吧,是有一點喜歡的。”沈今懿把帶過來的詩集拿給他,“來吧,多看看文學著作,進修一下情話。”
她拿的詩集是聶魯達的《二十首情詩和一首絕望的歌》,陸徽時隨手翻開一頁,一行詩落入眼底——
「我不枯等愛情,而是埋伏,伺機撲向玫瑰。」
他低眸看向懷中人,她霧藍的眼睛里映出他的影子,剛吻過的唇色靡艷如花。
這句詩,恰如其分應景。
五年前,喜歡卻觸及不到的人,終于是他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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