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這么冷靜鎮定的樣子,即便是沒有明說,但王仲宣心里已經有了答案。
“原來殿下早已知曉是故人。”王仲宣原本也只是想要給鶴語提個醒,現在得知對方已知曉,便不再多。
鶴語“嗯”了聲,隨后主動開口:“不知昨日王大人是否跟謝夔在一處?”
王仲宣搖頭,“昨日逐寒應是在軍中。”
鶴語點了點頭,表示自己明白了。這么看起來,可能知道昨天在謝夔身上發生了什么的人,就只有鐘世遠。
今日的宴會,雖說是謝夔攜本地的官員,給上京而來的幾位官員接風洗塵,但這一切也不用鶴語操勞。她現在心緒不佳,懶得跟那些已經過來的靈州城的官員的夫人們應酬,便帶著珍珠和瑪瑙,在四喜樓周圍閑逛。
四喜樓是靈州城內最大的酒樓,在酒樓前,就是長廊水榭,前面是水池,后面是花圃,占地面積極廣。只要有心避開人群,也不算太難。
珍珠和瑪瑙見鶴語興致不高,又想到先前在馬車前的一幕,兩人不知道發生了什么,珍珠跟在鶴語身后,試探道:“殿下,要不要讓四喜樓的廚子加一份酒燒香螺?最近香螺肉很是肥美,以前在上京時,殿下這時候不是都喜歡去四喜樓吃飯嗎?”
其實這家四喜樓,也在鶴語的名下。
帝后給予她在民間的吃穿住行的鋪子,都是最好的。能開遍整個大鄴皇朝的四喜樓,自然也是最好的。
鶴語搖頭,她現在只想找到鐘世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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