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堅聽見鶴語這話,陡然間反應過來鶴語剛才那句話的真正含義。他擰眉,態度跟青船如出一轍,“殿下,駙馬走之前吩咐過,我們需要寸步不離地守在你身邊。”在場的任何人的性命,都沒有鶴語的重要。
鶴語蹙眉,“你到底是我的人還是謝夔的人?”
唐堅和青船都不敢回答她這話。
“你們制服不了那個匈奴人,在他身后的女子就會一直操控這些在場的朔方官員和各個部落的族長,你覺得到時候我們的人還能支撐多久?!”鶴語沒有暴喝,她只是格外冷靜質問著眼前的兩人,“謝夔能預料到現在的情況嗎?”
她平日里說話從來不會帶著這般寒意,一時間,青船和唐堅兩人都有些不敢看她。
鶴語:“還不去?”她微微拔高了聲音,“既然是我的人,那就聽我安排!我若是使不動你們,那我便親自去!”說著,她還真是要從唐堅和青船身后走出來,以她的螳臂,去擋住對面匈奴猛將的這一輛車。
唐堅和青船哪里敢讓她以身犯險,兩害相較取其輕。相比于眼睜睜看著鶴語去跟那狠厲的匈奴人一較高下,唐堅和青船當然選擇他們自己前去。
“殿下在此稍后,請一定保重自己,不然,屬下萬死難辭其咎。”唐堅對著她鄭重抱拳道。
青船雖然沒有說話,但是眼中的意思很明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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