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
“長珩,你怎么了。”
“是秦邵做的,是秦邵!”李長珩從床榻上坐起來,他看著褲腿間空蕩蕩的一片,整個人顫抖著。
他昨晚明明就要成了,可不知道為什么一陣眩暈,暈的太快什么都不知道,房間里明明只有昏睡的宋鸞。
宋鸞就算是醒了,她一直被他哄的團團轉,就算回過味來,也絕對算不上討厭自己,她應當不會害自己。
反而是秦邵,他到底什么時候上山的,難道是那幾個替死鬼裝作匪徒的人,下迷煙的時候量少了,導致侍衛中有武功高強的早早蘇醒,去喊來了秦邵。
早知道應該把這一群狗雜種侍衛直接殺了,只是麻煩一些,他猶豫了。
“啊”
李長珩目光落在褲腿之間,咬緊牙關,額頭冒出冷汗。
他恐懼自己這殘缺的身體,一輩子最討厭太監,如今跟太監卻沒什么不同
“秦邵,你以為你無法無天,我就沒辦法了你的小命,一直在我手上!”李長珩扶著床嘶吼,“拿紙筆來。”
李春瑤縮了縮脖子,不知道為什么,此時哥哥的表情陰森可怖,仿佛從地獄里爬出來的惡鬼。
李夫人搖了搖頭,“長珩,你現在最要緊的就是好好休息。”
李長珩四目無神,呆呆地看著窗外。
昨日是那么意氣風發,今日他的人生已經翻天覆地的變化。
李夫人壓低聲音,“你爹爹說,不會讓任何人知道你的事的,你也可以娶妻,生子,入仕繼續做你的教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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