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是你們做惡,讓秦邵抓住了機會。”李老爺氣得頭昏眼花,“這下怎么辦,你如何跟秦邵斗,他誰也不放在眼里,那是圣上給他的權利!”
“嗚嗚嗚我可憐的兒子,我女兒臉毀了,我兒子做不成男人,這一切都是該死的秦國公府帶來的。”
“行了,別哭哭唧唧煩人,你好好學怎么當娘!看看人家培養的孩子,看看你教出來惹是生非的主!”
李老爺拂袖而去,秦邵再怎么不講理,也不應該差點害死他兒子,這筆賬記下來了。
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說不準哪一天就可以對秦國公府落井下石
李老爺被李夫人抱著胳膊,他皺著眉推開她,“你以為我是不關心長珩?知道長珩下身切除的人不多,可總有一些閑碎語,我若是不去清理,長珩才是真正的身心俱亡!”
李夫人不敢再攔著李老爺,她只能在李長珩的床榻前痛哭流涕。
李春瑤戴著面紗,她原本在院子里大發雷霆,聽聞家里遭遇變故,父親母親都顧不上自己,這才過來看看。
“嗚嗚”李夫人抱緊李春瑤痛哭,“你哥哥以后怎么辦啊,他斷胳膊斷腿都好說,偏偏變成他最討厭的那一類人。”
“哥哥,這是怎么了。”
“你哥哥,下面受重傷血流不止,已經切除了”
“什么”
李春瑤待嫁年紀,早就對男女之事了結一些。
她愣愣地看著床上的李長珩,不敢相信這是自己的哥哥,這跟太監有什么區別。
哥哥最討厭的就是去勢的太監
“啊!”
忽然,病榻上的李長珩重重地捶打著床榻。
顯然他的意識比肉體清醒的更早,旁人說的話他全部都聽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