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間,所有目光都集中到他們身上。
“于書記,遲縣長,各位領導,不好意思,路上遇到堵車來晚了!”鐘德興喘著粗氣,滿懷歉意的說。
遲玉鳴的臉色嗖的一下變了,他料定鐘德興肯定是沒把征地工作做下來,所以才不敢來。
可是,鐘德興竟然來了!
他怎么還有膽來?
難道,他真的把整體工作做下來了?
這根本不可能啊!
征地工作這么復雜,前任鎮委書記做了一年多都沒做下來。
鐘德興這才到任多久?他怎么可能把征地工作做下來?
“鐘鎮長,我們大家伙都在等著你匯報征地工作呢!”于欣然說。
官場中的會議座位是很有講究的,都是按職位的尊卑高低排序,職位高的人排在前面,職位低的人排在后面。
鐘德興雖然是副鎮長,但他這個副鎮長還只是掛職的,嚴格的意義上說,他還不是個官兒。
聽于欣然這么說,鐘德興便到后面找了個位置坐下,然后,從公文包里拿出兩份征地合同復印件走上去,一份交給縣委書記于欣然,另外一份交給縣委副書記、縣長遲玉鳴。
“這是什么?”于欣然明知故問。
“這是征地合同,征地工作已經基本結束!”鐘德興面向著眾人大聲說。
一時間,整個會議室一陣騷動。
“這怎么可能?征地工作那么復雜,那么艱難,前任鎮委書記一年多都沒把工作做下來,鐘德興這才到任多久,竟然把征地工作做下來了?”
“于書記的秘書也太厲害了吧?難怪于書記把這個重任交給他,看來他真的有能力!”
“看得出來,遲縣長剛才是想讓于書記難堪,可是,結局實在讓人感到意外!”
此時,遲玉鳴的臉色十分難看,他低頭看著手上的合同,臉一會兒青一會兒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