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德興同志擔任征地工作領導小組組長之后,開展征地工作已經有兩個多月。三天前,縣委召開常委會,鐘德興同志在會議上放,他將在這三天之內結束征地工作。”
遲玉鳴說到這里,會議室里便起了一陣不小的騷動,在場的領導干部小聲議論起來。
“在這三天之內結束征地工作?這是吹牛吧?這項工作,他才開展兩個多月,人家前任鎮委書記開展了一年多都沒能做下來,他能在這么短的時間內結束這項工作?”
“這個名叫鐘德興的人也太狂了吧?面對縣委常委,他都敢夸這樣的海口,他這是仗著他是于書記的秘書吧?”
“三天不是已經過去了嗎?他到底把征地工作做下來了沒?要是沒做下來,不單單只丟他的臉,還丟于書記的臉!”
聽到人們的議論聲,遲玉鳴嘴角不覺得掛上一絲得意的笑容。
停頓了片刻之后,遲玉鳴繼續說。“鐘德興同志是于書記的秘書,他出任征地工作領導小組組長,也是于書記的安排。我們相信,于書記的目光肯定不會錯,鐘德興同志肯定已經把征地工作完成!鐘德興同志來了嗎?下面有請鐘德興同志跟大家說說,他把征地工作做下來的經過。”
說完,遲玉鳴明知道鐘德興和岑秀晴都還沒有到來,還故意假裝不知道,目光在臺下搜索著。
遲玉鳴剛才發的時候,于欣然趴在桌子上摸出手機,偷偷給鐘德興打了個電話,問他們到底到了沒有?
鐘德興回答說,他和岑秀晴已經到縣委辦的大樓下,現在就上去。
于欣然這才放心的掛了電話。
“鐘德興同志呢?鐘德興同志到底來沒來?”目光沒搜索到鐘德興,遲玉鳴故意大聲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