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指指自己拿出來的匣子,“這可都是證據,今兒我去郭府,路上碰到了云御史,他本要進宮的,聽說我要去大司空府,才沒進宮,想必手里已有鄭瑾狎昵良家女子的證據了,正要送入宮里。鄭中書如今沒看到鄭瑾狎昵良家女子的證據,還要謝謝我呢。”
她不給鄭義說話的余地,“不過鄭中書別急,明兒早朝,您就見到了。依大司空的做派,肯定讓云御史明兒一早在早朝上遞證據。”
鄭義伸手指著虞花凌,“你……”
“我怎樣?我可沒誣陷鄭瑾。”虞花凌一再強調,“這證據,我是憑本事,從京城李家,李項手里拿來的。”
鄭義說不出話來,后悔今兒惹虞花凌了,但他哪里想到,虞花凌竟然從李項手里,弄到了他嫡長孫逼良為娼的證據?
他心里暗恨,鄭瑾好良家女子這個毛病,他訓教了多次,他就是不聽,如今在這么關鍵的時候,被揪了出來。
太皇太后見鄭義啞口無了,怒道:“鄭中書,鄭瑾竟然不止狎昵良家女子,還逼良為娼,這兩樁事兒加起來,你讓陛下和哀家還怎么替你做主?難道置朝廷律法于不顧?”
鄭義知道已經保不住殿御史一職了,告罪,“陛下恕罪,太皇太后恕罪,是老臣教孫無方,回去后,一定嚴加管教他,但殿御史一職,是太皇太后答應老臣的,鄭瑾不能勝任,便換老臣的次孫鄭妄,您看如何?”
太皇太后的確答應擇一鄭家子弟入御史臺,鄭義選了鄭瑾,如今換人,她沒什么意見,畢竟說出去的話,潑出去的水。但她道:“鄭中書,明日早朝上,大司空、柳仆射等人定不會讓此事輕易善了,哀家只能向你保證不會反對換人,至于能不能保住你鄭家要的殿御史一職,就看你自己的本事了。誰讓鄭瑾如此不爭氣,你也是,偏偏縱容他犯如此錯處。”
“若只云珩手中查的那一樁事兒,不過是小錯,只要按下如今這一樁,自然能保住。”鄭義道。
虞花凌翻白眼,“鄭中書,您可真是打的好算盤,這證據可是我今兒費力從李家拿的補償,你就這么輕飄飄讓太皇太后按下來,經過我同意了嗎?”
“明熙縣主,你要如何?”鄭義看著虞花凌,算是領教了她的厲害。
虞花凌不屑,“鄭瑾專挑良家女子欺負。如此害群之馬,就該滾出朝堂。我要鄭瑾,被罷官,滾回家去。”
鄭義大怒,“你……”
虞花凌收起那個匣子,揣進懷里,“此事不和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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