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源疏噎住。
“還有您,明知道我廢物,偏要我干,指不定心里打著什么舍了我的主意呢。”柳翊伸著自己的手,“您看看,我這手,今兒差點兒斷了。若不是明熙縣主讓人救我,您今兒就等著給你兒子我收尸吧!”
柳源疏自然看清了他被包扎的手,“你活該,誰讓你自己無能。”
柳翊氣的轉身就走。
“你站住。”
“站住干什么?等著被您罵嗎?”柳翊不聽,一腳已邁出了門外,“您不心疼我,我去找母親,母親心疼我。”
“真是慈母多敗兒。你給我站住,我不罵你了,我有話問你。”柳源疏明明氣的夠嗆,但也知道,在自己這個三兒子身上,氣也無用,罵更無用。
柳翊勉勉強強停住腳步,“要問什么?您快說,我手疼。”
柳源疏又想拍桌子了,“這就是你跟老子說話的態度?”
“您對我的態度不好,還想我對您怎么好?”柳翊又想走了。
柳源疏噎了噎,緩了語氣,“我問你,此事我聽人稟告,是虞花凌找李項私下談的和解,當時你跟著一起了,是怎么談的?”
“我沒聽。”
“你……”柳源疏又想打人了,“你給我老實回答。”
柳翊故意氣他,“就是沒聽,我就是個湊數的,當時手疼的要死,哪有心思聽他們說什么?”
“你……你可真是……廢物,廢物!”柳仆射氣的拍桌子,“你給我滾。”
柳翊哼哼,滾就滾,他捂著手,轉身出了柳源疏的書房。
柳源疏氣的不行,對著外面罵,“真是生你不如生個包子,最起碼喂了狗,狗都能看家護院。生你有什么用?”
柳翊聽的清楚,走的頭也不回,直奔后院去找他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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