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縈忍著痛,輕聲說道:“我不追究他的責任。但請你們好好勸勸他,別讓他再走極端。”
警察點頭,“明白,他的行為我們會記錄在案。”
季縈胃痛得受不了,也無力再和警察交涉,蕭夏趕緊把她送回了醫院。
于是在出院兩個小時后,她又成功的躺回了病床上。
梁硯川開完會匆匆趕來醫院時,季縈已經做完各項檢查,蕭夏正坐在床邊數落她。
“寶,你這水逆是包年了嗎?不是被人做局,就是被綁架。說吧,你是想要一套全身盔甲保平安,還是直接給你買份千萬意外險,受益人寫我?照顧你這個‘反向人形錦鯉’我可太費心了。”
季縈胃痛,被她的話逗得想笑又不能笑。
梁硯川上前道:“她這運氣還真不是一般公司能承保的。有些事兒擱別人身上,理賠都能發家致富了,可她每次都能把‘災難片’扭轉成‘勵志片’,所以她就是一條正兒八經的‘錦鯉’,不是反向。”
對梁硯川維護季縈的行為,蕭夏滿臉“輕蔑”。
“喲,嘴巴先出息了?知道護著了。”
梁硯川耳根紅了一瞬,不接她的話。
而季縈卻正色望向他,認真道:“不過說起做局……張承的事我總感覺沒完。你幫我查一查。弄清楚是誰在挑撥他,就知道這背后有什么陰謀了。”
“行,我這就去辦。”
梁硯川說完,蕭夏也想起了正事。
“剛才梁戩到青燧來找我談他的智能家居電池的事。但我看得出來,他是想找借口見你。不過你住院的事公司里沒人知道,但也瞞不了他太久。你要對他沒那心思,就趕緊和他說清楚,否則他會一直纏著你不放。”
季縈抿著唇,不說話,
一個兩個的都想拿她做擋箭牌。
難道自己是刀槍不入的體質嗎?
拿到檢查結果后,季縈再次離開醫院。
蕭夏有事情要忙,梁硯川把她送回了家,并給她煮了香軟的米糊,才離開。
未來幾天,她都只能吃流食。
晚上,季縈睡得很早,而且很沉,連家里多了一雙鞋都不知道。
第二天,她是在一陣急促的門鈴聲中醒來的。
她簡單地洗漱了一下,開門。
四個警察站在門口。
對方沒有多,直接出示了一份搜查令。
“季縈女士,張承昨天半夜在出租屋內遇害。鑒于您近期與他存在糾紛,我們需要依法對您的住所進行搜查”
季縈微微一震,隨即擰起了眉。
“我是和他有過節,但他也和別人有矛盾,為什么只來查我?”
“請您理解,相關人員我們都會排查。這是按規定執行的抽查,希望您配合。”
換句話說就是,她的嫌疑最大。
季縈只得配合地讓對方進了屋。
“這是怎么回事?”
梁硯川拿著保溫桶,被攔在了門口。
警察向他簡要說明了情況,并告知暫時不能進入。
梁硯川一聽就來了氣,“她晚上一個人睡,誰來給她做不在場的證明,你們這不是欺負單身狗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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