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鏢頓悟。
季縈伸手拉住梁戩的褲腳,“幫我辦件事,我欠你一個人情。”
梁戩挑眉。
季縈道:“送我去顧宴沉的發布會現場。”
保鏢提醒道:“大公子,您背上的傷……”
梁戩默了默,拿出手機,找到梁硯川的號,正要撥出去,又頓住……
郭穎慌慌張張從天臺跑下來,正準備打車離開。
一輛黑色商務車停在了她面前。
門開,溫聆雪從里面探出半個身子,對她說道:“上車。”
郭穎沒有猶豫便跳上了車。
但是,當車離開醫院后,她突然伸手抓住了溫聆雪的脖子。
“你是不是把我在奧爾堡的事告訴了那個女人?”
溫聆雪掰著她的手,一頭霧水,“告訴了誰?你在說什么?”
郭穎根本不相信她是無辜的。
“你一邊教我怎么對付季縈,又一邊向她出賣我,想兩頭吃嗎?”
她掐住溫聆雪脖子的手,又重了一些。
“告訴你,我可不是好脾氣的季縈,能容忍你這種貨色!把我惹毛了,我就把你在奧爾堡干的那些臟事全都捅給顧宴沉,到時候別說你想做妾,就是連他的繼妹你都沒得做。”
溫聆雪也被她的話激怒了,冷冷一笑,“說夠了?回頭看看你后座。”
郭穎剛扭頭,后座上的兩個男人猛地出手,將她死死按在了車座上……
兩個小時后,宸矽集團新聞發布廳。
還有十幾分鐘舉行發布會,但郭穎一直聯系不上。
后臺,郭谷卿夫婦急得團團轉。
唯有顧宴沉面色平靜,甚至還在專注地處理手中的文件。
“宴沉,難道你不派人去找找小穎嗎?”郭谷卿問道。
顧宴沉頭也不抬道:“腳在她身上,你們都聯系不上,我怎么找她?”
郭母一聽就來了氣,沖上去撕了他手上的文件。
“我看你就是還惦記著那個女人,不管我們女兒死活。”
顧宴沉冷冷地皺起了眉。
郭谷卿忙去勸,但郭母甩開他的手。
“怕什么,他要仰仗你的學生,就非得娶我們小穎不可,用不著跟他低聲下氣的!”
她轉回頭指著顧宴沉,繼續撒潑。
“別以為我女兒出了點事你就能怠慢她!你們顧家得把她當主母供著!婚后你必須把那前妻送走還是弄死,我不管,反正不準她再來礙眼!”
顧宴沉斜睨著她,“我給你臉了?”
郭母正要發飆,一個工作人員匆匆跑進門向郭谷卿耳語了幾句。
郭谷卿拍拍郭母的肩,“老婆,有小穎的消息了,你等著,我去接她。”
說完也不等郭母回應,就小跑出了門。
旁邊一間咖啡廳內,此刻包場。
郭谷卿環視一圈沒有見到女兒的身影,只有季縈坐在大堂中央的位置上,閑然自得。
他當即就怒了,沖上前吼道:“是不是你綁架了我女兒?就為了不讓她和顧宴沉在一起,你竟下這種毒手!我……我現在就報警!”
說著他就拿出了手機。
這時,咖啡廳里響起了一段清晰的對話。
正是郭穎把季縈綁架到天臺上時的錄音。
“……把你從這兒扔下去,一分鐘都不需要……”
郭谷卿整個人僵住,臉上的血色瞬間褪盡。
季縈按下暫停鍵,幽幽看著他,“郭教授,這是您女兒故意殺人的證據,用您當年剽竊來的學術榮譽做交換,不過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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