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他徹底退位了,他之于他又青出于藍而勝于藍,所以他可以說是目前穩坐北城商圈第一把交椅的人。
當然把范圍擴大一些,說他是穩坐z國商圈第一把交椅的人,也沒有任何人會反對,他就是一個如此位高權重的人。
又因為他不僅位高權重,相貌還極其英俊,而且潔身自好,不和其他富豪們一樣身邊的女人一個接一個,這些年來除了我和她之外,就沒聽說過他和哪個女人傳過緋聞。
這些因素加在一起,他可是令大多數女人們趨之若鶩的存在,想嫁給他的人簡直不計其數。
所以當他的婚事曝出來時,整個北城都沸騰了。
我拿著手機,看著那些講解他的婚姻有多么重要的文章,心里一陣苦澀。
前幾天我們還發生過那么親密的行為,雖然我不是自愿的,可因為我心里一直有他,所以那時也不是一點兒都沒有被觸動,并且那件事也在我心里留下了深刻的記憶了。
可才幾天,就傳出他要和她結婚的消息,所以他們真的要結婚了嗎?
我坐在窗邊,從下午一直枯坐到了晚上。
我的手機里有許多上流圈子相關的群,那些群里正在瘋狂的討論著他的婚事,我也一直關注著她的晚宴,看那晚宴究竟能不能舉行成功。
她一直積極的促成他的婚事,如果他沒有出面阻攔這場宴會,就說明他默認了她的行為,他真的要和她結婚了。
我說不出來心里是什么滋味,既有種心臟即將碎裂的痛苦之感,又有種一切塵埃落定的空虛之感。
而且我突然產生了一種沖動,我也想結婚。
不就是結婚嗎,他可以,我也可以啊……
這個念頭把我嚇了一跳,可隨即想起他的要求,我最近可不就得找個人結婚嗎?我唇角不由得露出一絲苦笑。
而另一邊,他雖然默許了她的晚宴,卻沒有如她要求的那樣親自去參加晚宴,而是一個人在家里喝的爛醉。
他坐在沙發前的地毯上,身上穿著家居服,雙腳光著就往杯子里倒酒。
可將杯子里的酒一飲而盡之后,他卻直接丟了杯子,拿著瓶子仰頭咕咚的往嘴里灌。
“你在干什么,瘋了,不要命了?”
突然響起一道聲音,他抬頭看去,只見他伸手奪過他的酒瓶,站在他身前氣急敗壞地盯著他。
他有他家里的鑰匙,突然出現在這里不足為奇,他只瞥了他一眼就收回目光,伸手去拿旁邊那瓶還沒開的酒。
他見地上都堆了七八個空酒瓶子了,而他還要喝,又劈手奪過那瓶新酒,然后把剩下沒開封的酒一起抱走,放回了冰箱里。
他走回來,用冰涼的手機拍了一下他的臉。
“醒醒,跟我說說今天到底怎么回事。”
他聽說她要舉行晚宴,宣布他和她結婚的事。
按理來說,他該去阻止那場晚宴才時,于是他早早就去了宴廳,等著他來鬧。
卻沒想到宴會開始半小時了,他一直沒出現,而她已經牽著她的手,宣布完了他和她結婚的事,開始接受各方祝賀了。
他察覺到情況不對,立刻給他打電話,卻無人接聽。
然后他來了他的公寓,一進屋就聞到一股酒氣,隨后看到這幅場景,他氣得鼻子都歪了。
“她讓我和許若辛結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