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雞術。”朱靚喃喃叫:“我一直也猜小樺是中了邪,可請了好多名僧高道,都治不好,不過他們也沒說是什么種雞術。”
“現在騙子好多的。”梅朵道:“肖義權說,但凡是那些在外面炫的,目的都是為了錢,就基本上百分之百是騙子,真正的高手,往往不會那么跳。”
她說著又問:“他們有沒有說高樺是中了種雞術。”
“這個還真沒說。”
“那就是了。”梅朵一臉不屑:“什么名僧高道,中的什么邪都不知道,可見就是騙子了。”
肖義權是她請來的,她當然就要抬肖義權,踩其他人,但她這個話,朱靚現在也認。
“種雞術。”朱靚咬咬牙,對梅朵道:“梅朵,你再聯系一下那個肖義權,晚上去我家,給小樺看看。”
“好,我馬上給他打電話。”梅朵立刻拿起手機。
她也巧,朱靚就在眼前呢,她直接開了免提。
電話響了四五聲才通,隨后響起肖義權的聲音:“徒弟妹子,什么事啊?取經遇上妖怪了,那我先跟你說清楚,千萬別報師父的名字。”
梅朵咯一下笑了:“為什么呀,徒弟打不過,當然要報師父的名字呀。”
“這里面當然有原因。”肖義權在那邊笑:“你沒見西游記里,菩提老祖就嚴厲警告過孫悟空,闖了禍,絕對不許提師父的名字,否則就要親手滅了他。”
“我又沒闖禍。”梅朵帶著一點撒嬌的語氣:“而且我也不是孫猴子。”
“你不是孫猴子,你是白骨精。”
“才不是。”梅朵嬌嗔怪,看一眼面前的朱靚,臉微微一紅,心下暗叫:“這個鬼,還真是能歪樓。”
她正色道:“說真的,師父,幫我個忙羅。”
“什么忙?”肖義權道:“我先說清楚,男師女徒,很多東西不方便的,例如幫女徒弟洗澡,那絕對不行。”
“什么呀。”梅朵嬌嗔,朱靚則皺起眉頭。
最初的印象,就一農民工,還是個小騙子,然后道行不深,給她一嚇,就嚇回去了。
而今天突然一變,居然是會多種非洲土語的語天才。
再到現在,這又油得要死,純粹一個小痞子。
“這到底是個什么鬼?”她在心中暗叫。
“師父,我跟你說真的嘛。”梅朵嬌聲叫:“就是那天,我帶你去的那個朱主任家,你不是說,她兒子中了種雞術嗎?我想你再給我去看看,好不好?”
這次肖義權卻不開玩笑了,直接回了兩個字:“不好。”
沒想到他回到如此直接,梅朵都愣了一下,朱靚眉頭也凝了起來。
她一生春風得意,給人拒絕的時候,還真是不多,尤其是那些沒身份沒地位的小人物。
梅朵看她一眼,道:“為什么呀,師父,你幫幫忙嘛。”
“這個忙幫不了。”肖義權道:“我沒有醫療證,無證行醫非法,這個你不知道嗎?”
他說著,又開起了玩笑:“你想害師父坐牢,那你給師父送牢飯的不羅。”
梅朵卻急了:“師父,沒關系的呀,而且你是氣功治病,又不是什么用藥什么的。”
“不管用什么治,都是治。”肖義權道:“而只要是治病,沒證就不行,來,跟師父念,我是社會主義接班人,我要遵紀守法,時刻準備著,等待奧特之光的接引。”
這什么亂七八糟的,朱靚鼻子都氣歪了。
“師父。”梅朵嬌嗔。
“好了,不開玩笑了。”肖義權道:“無證行醫,是絕對不行的,這個事,你不必再說了,就這樣。”
他直接在那邊掛了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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