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命運的源頭找到了。
傻柱余光掃視白家三兄弟的臉,恨意轉化成變態的視線。
報復,必須報復回來!
傻柱內心在咆哮,眼底的恨是藏不住的。
許大茂感受到傻柱的情緒,小聲說道,“找個機會套麻袋,弄他全家。”
傻柱默默點了點頭。
張安平明知道傻柱怎么想的,也沒阻止,只要在這個村子,就不會有任何事情,上面下面都是自已的人,怕啥。
……
當天晚上,白家老大白大虎剛去上廁所,就被麻袋套上了。
砰砰砰!!
轟……
連續十幾棍,棍棍奔著他的命根子去的,第一棍就讓他暈死過去了,然后就是大腿,腰部……
等到白寡婦發現白大虎不見的時候,已經到了夜里十點多了。
白大虎還好穿著棉衣棉褲,不然會被凍死的。
“大虎啊……救命啊……”白寡婦抱著白大虎慘叫,那聲音都可以震碎耳膜了。
楊廠長帶著兩個人走了過來,說道,“白大虎自已走路都能摔倒,你不要胡攪蠻纏,再擾民,明天任務翻倍。”
白寡婦欲又止,半天沒說出話來。
傷的那么重,說他是摔倒?
可是棉褲下面的傷真的不明顯,都是內傷。
老楊是第六小隊的小隊長,說他是摔的那就是摔的。
白寡婦氣的眼淚直流,只能眼睜睜的看著人把白大虎抬到屋子里,連找個醫生都不找一下。
……
第二天,白大虎下意識摸了摸下身,疼的齜牙咧嘴,也沒有半點反應。
完了……
它壞了。
白大虎崩潰大吼道,“我要報警,我要報警……”
聲音很大,鬧的也很大。
“一定是張安平干的,我的命根子被打壞了,嗚嗚嗚……”白大虎咆哮道。
張安平也是一臉懵逼啊,他昨天開完大會就去了縣城,商討擴建軋鋼廠,建立機械分廠這件事,一直到早上才早早趕回來,可是剛到四合院就要給人背鍋。
“白大虎,你要知道冤枉我的代價是什么。”張安平冷笑說道。
白大虎怒聲說道,“我沒有得罪任何人,除了你,誰會套我麻袋打我的命根子?”
啪!
張安平抬手就是一耳光,說道,“我可以光明正大的打死你,不必要套麻袋,老子昨天一夜都在縣城的軋鋼廠和一些技術骨干商討機械廠的事情,你特么張嘴就來,看來我得給你加點刑期了,比如加五年,怎么樣?”
白老大頓時急了,連忙說道,“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可是我真的被人打壞了命根子,嗚嗚嗚,你是村長,可要給我做主啊。”
“做尼瑪的主,老子要報警,先告你誣陷領導,栽贓陷害,然后再抓打你的人。”張安平冷聲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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