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寡婦此時還一臉不服呢。
“憑什么抓我?張安平借錢給何大清,分明是資助他逃跑,我住進他家天經地義。”白寡婦怒聲說道。
這時候公安可不會跟她客氣,兩個女警對著她的老臉就是幾巴掌,抽的她兩眼發黑。
十分鐘后,白家老大被強行喚醒。
“說,怎么撬開張安平家的門鎖的?還有為何要丟遺照?”曹關帶著兩個人審訊白家老大。
與此同時,白家另外三個人也被審訊,挨了一頓毒打之后,什么話都得說清楚,沒人敢隱瞞。
白家老大委屈的說道,“那個遺照放在房子里怪膈應人的,我就打算扔了,這又不是什么大事……”
這句話一出,有人就開始行動了,這大冬天的,直接把他的棉襖扒下來,光著腳,然后在他腳底板上放著一塊冰,上面還將其吊起來。
“打開窗戶通風,讓他冷靜冷靜,再在屋子里多放幾塊冰。”大隊長命令道。
白家四口人這一夜可算是嘗到大記憶恢復術的滋味了,白寡婦甚至把如何哄騙何大清去拉幫套的事情說的清清楚楚。
易中海將何大清送到白寡婦床上,然后就是各種威逼利誘,何大清不得不離開四合院的過程說的一清二楚。
筆錄完成,過程清晰,證據鏈閉環。
張安平回去把房子又收拾了一下,把遺照放好,再次點了三炷香。
“白家這一群王八蛋,等到了東北,我讓你們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張安平攥著拳頭,漠然鎖門離開。
第二天。
張安平帶著葉溫柔返回東北。
但是派出所親自跟進白家這件事,送到法院審理。
白家的罪名可不少。
尤其是白寡婦,品行不端,思想不正,入室盜竊,破壞張安平家的財產,還蓄意丟掉老人遺照,罰款20元,賠償張安平50元損失費。
法院另外判白寡婦有期徒刑十五年,白家老大十年,其余兩個白家少年8年。
法院那邊讓保定市街道辦幫忙處理白家房子,賠償給張安平,剩下的200塊,剩下的錢全部用來購買生活用品,一起打包送到東北開荒去。
白寡婦氣的差點吐血,來四九城沒找到何大清也就罷了,還惹上了官司。
要去東北開荒這么久,手里還沒什么錢。
白寡婦兩腿一蹬,差點死過去。
火車上,白家寡婦嚎啕大哭,咒罵道,“何大清,你這個畜生啊,畜生啊,你怎么能這么對我啊?”
白家三兄弟也是恨的咬牙切齒。
一路被公安送到大東北。
到了火車站,張安平特意讓人趕著牛車去接,牛車上只裝行李,讓娘四個跑步前進,后面還有人拿著鞭子在后面追,只要停下來就打。
這一路,娘四個鬼哭狼嚎,身上挨了至少十幾鞭子,疼的他們眼淚汪汪。
好不容易回到村大隊。
張安平用大喇叭通知大家到村大隊集合。
十分鐘內,所有人齊聚村大隊。
而白寡婦和三個兒子灰頭土臉,渾身破爛站在大隊部不遠處,等到張安平出來的時候,頓時指著他,渾身顫抖個不停。
“我給大家介紹一下新來的住戶,戶主白寡婦,這三個是白家三個兒子,白老大白大虎,白二虎和白三虎,涉嫌入室盜竊等,還涉及拐騙何大清去拉幫套,行為及其惡劣,從今天開始,他們四個就正式入戶到我們村大隊了。”張安平冷聲說道,“白寡婦,我現在說一下我的身份,北林場村大隊的臨時村長,小事我管,大事王書記管,但是咱們村沒大事……老楊,帶白寡婦去院子里,給他們分配兩間小耳房。”
白寡婦不是白癡,知道這次是完了,這個村子是張安平一堂啊。
而此時,傻柱雙目通紅,死死盯著白寡婦。
這個白寡婦是傻柱心中的魔障,要不是白寡婦,何大清就不會逃離四九城,他和妹妹何雨水就不是這個命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