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那我可就直說了啊。你媳婦來到家屬院,又不用讓工,這種個菜還要別人幫忙,她自已啥也不干,這樣是不是有點不太好?”張燕菊覺得自已已經很委婉了,沈團長應該聽懂了吧?
昨天她本來還說呢,要監督溫妤櫻來到部隊后干不干活,沒想到這么快就給她找到了把柄。
憑啥一眾婦女們都要忙前忙后,就沈團長家的媳婦那么舒服啊?不公平。
其實張燕菊就是不想承認,是她的心里不平衡。
平日里又要上班,回到家又要忙前忙后伺侯一大家子,看溫妤櫻啥也不干,那么懶,她不給人說一通心里是一點都不得勁。
沈硯州卻是眼眸犀利的盯著張燕菊,隨后語氣極冷的開口問道:“不好?有什么不好?”
這?還問有什么不好?這還用說嗎?媳婦那么懶沈團長自已沒發覺嗎?
“當然是影響不好,這媳婦太懶了,平時啥也不干,松土還要找別人幫忙。”
這人,管得夠寬的啊。
就連在一旁看戲的陳老婆子都覺得,張燕菊這話說的。
說難聽點,人沈團長夫妻倆人跟張燕菊又沒啥關系,輪得到她教訓別人媳婦嗎?
不過不管是張燕菊還是溫妤櫻,陳老婆子都不喜歡,所以看見兩個討厭的人相互針對,她別提有多開心了。
這會兒自已什么都不用插話,看著戲就好。
“有什么影響不好的?這家屬院,有規定說媳婦一定要將家里活兒全部都干了?沒有吧?部隊好像也沒下達報告吧?”沈硯州卻是神情極其語氣都極為冷淡的反問道。
一番話,說得張燕菊的臉都紅了。
這個沈團長,她幫著他說他的懶媳婦,這人竟然還不領情,哪里人這樣的!
“這位大姐。”這時,屋里傳來了一道好聽的女聲。
是溫妤櫻,她出來了。
“叫我?”張燕菊看著溫妤櫻那張好看的不行的臉,越發嫉妒了起來。
這一看,就是平日里不用干活,才養出來那么水嫩的肌膚。
“對啊,大姐,小妹想問問你,你是不是姓海啊?”溫妤櫻似笑非笑的問道。
張燕菊覺得這人真沒禮貌,怎么還亂給別人改姓呢,于是沒好氣的回道:“不要亂說,我姓張姓什么海。”
卻沒想到,溫妤櫻下一句話,卻將她氣的個半死。
“哦,原來是姓張啊,我以為大姐您姓海呢,管得那么寬。”
一句話,使得旁邊的小兵們一個沒忍住,“噗呲”一聲笑了出聲。
“你,你你你——”張燕菊指著溫妤櫻,氣得說不出話來。
這個人,竟然敢這樣跟她說話。
因為她是團長夫人的身份,部隊里的家屬即使被她多管閑事,多有挖苦,也是敢怒不敢。
在被張燕菊一通諷刺后,還得笑嘻嘻的將人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