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隊里的肉,一周才有一次,所以沒肉都是很正常的。
“沒事,不用肉,就吃點青菜就行了,嫂子你讓什么我們就吃什么,不挑的。還有以后有啥要幫忙的,盡管說。我們不會讓什么細活,但是力氣是有的,嫂子你覺得費力氣的就叫老大去叫我們。”小張忙回應道。
“好!那我不跟你們客氣了啊。”
這幫小兵,是真的很好,很樂于助人。
這個年代的軍人都是這樣,愿意吃虧為人民服務,溫妤櫻覺得自已以前對部隊的印象真的是白瞎了,總覺得部隊就是很苦。
但是待了幾天后,溫妤櫻卻覺得她現如今過得很好很快活,沈硯州一點都沒讓她受苦。
但是溫妤櫻肯定不會叫人幫白干活,俗話說有來才有往,你總是要別人為你付出,自已卻一毛不拔,這就是再單純樂意助人的人在付出卻得不到一點回報的時侯,別人也會心里不舒服的。
“嫂子,你可千萬別跟我們客氣,真的。”楊發也插嘴說道。
一人盛了幾大碗的水喝,都喝到了打嗝的地步,才又陸續去將碗拿水沖洗了一會兒,接著就又去前院松土去了。
這個時間正是吃完午飯的時間,家屬院自然有很多人出來消食溜達,在看見溫妤櫻家前院那么多人在忙著挖地松土的時侯,不由得停下了腳步看一會兒。
這時,陳老婆子也出來了,看見溫妤櫻家竟然那么多小兵在幫著犁地,忙“嘖”了一聲,隨后小聲地嘟囔道:“喲喲喲,嬌貴著呢,松個土都要別人幫忙。”
她的聲音很小很小,但是剛從屋里出來的陳志邦就是耳尖的聽到了。
“媽!”他叫了一聲。
陳老婆子嚇了一跳,忙拍了拍自已的胸口,隨后問道:“你干啥呢!”
“別嘴巴亂說話,你忘記我跟你說的了?”陳志邦瞪著自已老娘,沒好氣道。
“知道知道!”陳老太婆的語氣,看起來極為不耐煩。
今天中午回來,陳志邦就跟家里另外兩個女人說了,沈硯州晉升為團長了,人就住在他們隔壁,讓她們兩人以后別得罪溫妤櫻。
陳老太婆那個嫉妒啊,那個沈硯州才多大啊,自已兒子都三十加了,還是一個副營長,真是不公平。
當然,這一幕肯定不止陳老婆子看見,一直喜歡溜達來溜達去的張燕菊也溜達到了溫妤櫻家院子門口,看見那么多小兵在給他們家前院松土,忍不住問道:“這是干啥啊?沈副團長讓你們來讓免費的白工啊?”
她的語氣雖然看起來是開著玩笑說的,但是這話一聽就感覺很是尖酸刻薄,讓人心里不舒服得很。
溫妤櫻這會兒沒在外面呢,她去找自已買的種子去了,到了下午的她時侯直接就將種子埋到松好的土里就好,然后澆上靈泉水,再怎么差的地她就不信種不出東西,簡直堪稱完美!
張燕菊還以為,小兵們會悶聲干活,裝作聽不見她的諷刺呢,沒想到卻有一個小兵抬起頭看向她,隨后開口說道:“張姐,現在已經不叫沈副團長,要叫沈團長了,您不是在辦公室上班的嗎?沒聽說沈團長晉升了啊?還有,來幫團長松這點兒前院的土,是我們非要自告奮勇來幫忙的,您可別亂說。”
被小張這樣下面子,張燕菊的臉色瞬間就不好看了起來。
她轉頭看向了四周,發現王秋蘭這會兒坐在自家門口,看著自已這邊呢,一副看好戲的模樣。
再瞅瞅陳老婆子,也是直勾勾的盯著自已這邊,像是在等她怎么回答一般。
周圍更是也有幾個溜達到附近的婦女,看似在溜達,實則頭卻是頻頻看向自已這邊。
不能讓這幫人看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