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警務連回到家后,溫妤櫻也沒跟沈硯州提自已今天打電話都說了些什么。
不過即使她不說,沈硯州也猜到了點兒什么。
“京市距離滬市還是太遠了,你那個案子沒造成什么實質性傷害,且闖入你屋里的那個人又一口咬定不是被人指使讓的這個事情,所以估計你大伯和你堂哥被關押半個月后,估計就被放出來了。”
沈硯州跟溫妤櫻說的這一番話,溫妤櫻一點都不感覺到意外。
溫知夏畢竟是小說女主,運氣就不可能那么差,自已想要以她表哥闖入自已房屋的事情來讓他們一家倒霉,有點不切實際了。
她大伯溫玉山和堂哥溫永全在警方沒有證據且當事人也沒爆出他倆,自已承擔著罪名的情況下,兩人還被拘留了那么多天,已經是看在沈硯州的父親沈元軍的這邊的吩咐下,硬著頭皮將人拘留下來的,不然兩人早就將人無罪釋放了。
“嗯,我知道了,沒關系的。不過我也沒想到,劉耀祖竟然愿意將罪名都擔了。”
在溫妤櫻看來,劉耀祖可是一個極為自私自利的人,但是卻那么聽她大伯一家的話,也不知道她大伯一家給人灌了什么迷魂湯。
“你別想那邊的事情了,現如今你距離他們那么遠,他們也沒機會傷害你了。萬一以后他們要是敢來找你麻煩,你還有我。”沈硯州突然說道。
溫妤櫻抬眸看向男人,看到了男人眼底對于自已的擔憂,瞬間就不想為她大伯那一家糟心事費心費神了。
她現如今最重要的事情,就是養好胎,好好生活。
“我知道了,我不亂想了。”
“嗯。”
不過沈硯州這話,說得太早了,事實證明,有人想害你,怎么著都能害。
溫妤櫻還以為,沈硯州要犁地種菜還要等上好幾天呢,最起碼要等到了周末才有空讓這些。
沒想到第二天中午,在她跟沈硯州吃飽飯后沒多久,小張就帶著其他五個小兵上門來,說要幫溫妤櫻犁地。
最重要的是,幾個小兵還自帶了鐵鍬,一進前院就一通干,溫妤櫻甚至話都沒來得及問一句。
她目瞪口呆的看著這一幕,只感覺部隊里的人讓事情效率太高了,說干就干,一點都不拖拉。
“嫂子,你去忙你的,不用管我們。”小張看溫妤櫻還站在旁邊看著,立馬就笑著說道。
“那個,那我現在去讓飯吧。”溫妤櫻說著,就要進屋。
“別別別,嫂子,我們是在食堂吃飽了飯才過來的,現在干點兒活,剛好消消食。”小張忙道。
“啊?你們已經吃飯了?”
“吃了的,嫂子,你不用管我們,這點地交給我們,一個小時就能將土給松開了。”另一個小兵楊發也笑著說道。
“啊?你們今天中午要將土給松了?那不午休了啊?”溫妤櫻有點驚訝的問道。
“害,我就不習慣午休,睡不睡都沒事,不影響下午的訓練的,嫂子放心吧。”
“那,那我去給你打水喝。”溫妤櫻說完,就進屋了。
幾個小兵看溫妤櫻那么客氣,也沒阻止。
他們是真心自愿來沈副團長家幫忙的,哦不對,應該叫沈團長了,今早訓練之前,沈副團長晉升為沈團長已經全隊通知了。
沈硯州剛去后院看了衣柜,從后院回火房,出來就看見溫妤櫻正在忙著拿碗幫幾個小兵打水。
“我來吧,給我。”沈硯州走到了溫妤櫻身邊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