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舒服嗎?”過了好一會,一個溫柔的聲音飄進耳定定神,用手在眼眶上抹了把,又柔柔臉,然后才抬頭,卻是劉殷淑正擔心的看著他。醉露書院
“沒,沒什么。”莊繼華略有些慌,剛才齊琳琳的話多少觸動了他,此刻仔細打量劉殷淑,卻見她白皙細膩的面容隱隱帶著紅暈,秀麗靈活的眼中透著羞澀,微微前傾的身體掩飾不住修長的身材,挺拔的雙胸,纖纖玉手揉動手帕,掩飾心中的不安。
莊繼華站起來說:“沒什么,只是有些激動。”
兩人都有些不安,這時傳來司儀大聲宣布:“新人向總理獻禮鞠躬。”潘慧勤把手里的花放在孫中山的像下,然后與李之龍一齊向孫中山的畫像鞠躬。
“你相信命運嗎?”
劉殷淑正激動的看著新婚夫婦行禮,卻忽然聽見莊繼華的問題,她略微一愣然后低聲說:“我信。”
劉殷淑的語氣卻也讓莊繼華稍感意外,他看著喧鬧的人們,好一會才說:“今為朝上客,明為階下囚,富貴榮華如過眼云煙,希望他們能相濡以沫,患難與共。”
這有些悲涼的話讓劉殷淑詫異,她不明白為何在這種幸福時刻,莊繼華會說出這樣的話來。
莊繼華似乎也感到他的話與現實格格不入,轉頭看看劉殷淑帶有疑問的眼神,他略有些不安的解釋道:“只是略有所感。”
這個解釋有些勉強,不過劉殷淑沒深想,她正陶醉的看著新婚夫婦,眼里充滿憧憬。
在現在來說這是場新式婚禮。可對莊繼華來說毫無新意,前世的儀式大都如此,所缺地也就是那些革命內容,也許舉行一場完整的舊式婚禮,莊繼華也許還有些興趣。醉露書院
劉殷淑感受到了莊繼華身上的那份孤寂,這讓她有些莫名的擔憂。也有些莫名的期待。
婚禮進行到現在,莊繼華還有個發現,無論國共的高級領導人都沒露面,這有些不正常。如果單單是蔣介石,那么還可以解釋;可是為什么方面也沒人呢?
“奇怪。”莊繼華喃喃低聲道。
“奇怪什么?”劉殷淑問道,這時儀式結束了,大廳里正在騰場地,他們倆隨人流向后面走去。
“哦,沒什么。”莊繼華隨意敷衍。
劉殷淑臉上露出失望地神色。莊繼華心里一軟,補充道:“我是在想。蔣校長為什么沒來。”
劉殷淑微微一怔問道:“這有什么奇怪的,蔣校長事情多,也許有別的大事要忙,汪主席不是送了花籃的嗎。”
莊繼華大有深意地朝她笑笑,劉殷淑心理又是一陣慌。定下神后,她才感到剛才的理由正好證明莊繼華的擔心,蔣介石連個花籃也沒送。
這時蔣先云他們又
過來了。陳沖著他們一揚手,笑道:“你們倆躲在這里呀。”幾個女孩沖著劉殷淑大有深意的笑笑,劉殷淑臉上火辣辣的,她分辯道:“我們只是閑聊。”
這可是越描越黑,果然幾個女孩嬌笑道:“嗯,是閑聊,我們也沒說什么。”
這下連莊繼華都有些掛不住了,陳象發現新大陸一樣裝模做樣:“文革,你是不是病了,怎么臉這么紅。”
莊繼華有些惱怒的盯著陳,陳卻不管不顧地繼續說:“文革,有病就要去醫院,別硬挺。”
莊繼華忽然笑了對蔣先云說:“看來陳今天是善心大發,是不是給他一個表現的機會。醉露書院”
蔣先云這下不配合了,似乎也很愿意看到莊繼華出糗,他搖搖頭:“不要轉移話題,現在說地是你的狀況。”他漂了眼劉殷淑。
“唉,沒辦法了,為了證明給你們看,”莊繼華微笑著,忽然轉身很紳士的對劉殷淑說:“劉同學,能否賞臉跳曲舞。”
說著,就伸出手去,這時音樂響起,李之龍與潘慧勤率先起舞,莊繼華的舉動讓眾人一愣,劉殷淑茫然的把手放在莊繼華地手上,任莊繼華帶著她走進舞池。
姑娘身上的陣陣幽香,讓莊繼華有些迷醉,也讓他心旌搖動。劉殷淑的腰肢柔軟,隔著旗袍,莊繼華似乎能感覺到綢緞下面滑膩地肌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