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也派人撤了。”
秦悟已經有些不耐煩,“這些芝麻大小的事不需要溫總提醒,還是你以為我的手下都跟你似的全是吃干飯拍馬屁的?”
“……”
“如果沒有正事要說,溫總還請出去,我沒那么多時間跟你廢話。”
“……溫璨。”
溫榮深吸一口氣,終于吐出這兩個字,強作鎮定下是深藏的顫抖,“――我實在是沒想到,他居然,他居然騙我,騙了所有人!”
秦悟這才揚起了微笑:“所以?”
“我覺得,”溫榮長長吐氣,“他對我這個爸爸有惡意。”
“……哈哈,所以?”
溫榮只做聽不懂秦悟的笑:“所以,我不能讓他這么不把我放在眼里。”
“……溫總可真是,唱山歌的好手。”
“什么?”溫榮眉頭一皺。
“山路十八彎都給你唱出來了,你怎么不上春晚?”
秦悟站起來,地毯上倒映出他的影子,一步步走近溫榮。
“我現在只問你。”
那道影子完全站在了溫榮面前。
他略略傾身,緊盯他的眼睛:“殺,還是不殺?”
“……”溫榮眼瞳劇烈的一顫。
但秦悟的眼睛就像對著瀕死之人俯沖而下的禿鷲,叫他不得不在恐懼和幻痛之中不受控制般吐出那個字來。
――“殺。”
片刻的寂靜后,秦悟仰頭大笑起來。
不過他很快就停止了。
看著滿頭大汗的溫榮,他輕快的說:“好了,你的計劃是什么?”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