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侯尚蜀搖了搖頭,“也不對,我之前算過一個開面館的墊縣人,財運很濃啊。”
“啊,那是怎么回事,神仙,你趕緊給我們算算。”
侯尚蜀雙手結印,閉著眼睛嘀嘀咕咕了半晌,突然睜開眼睛,說道:“那就只有一個可能。”
“是什么?”
侯尚蜀搖了搖頭,“貴人不貴,反受其累。命中帶土,土堆火旺。土埋人,火燒盡。五行霍亂,別說財運了,恐怕還會累體受傷,病害連連啊。”
“什么意思,神仙你再說明白點。”
侯尚蜀捋著山羊胡須搖頭,“天機不可泄露。”
外圍兩個棒棒竊竊私語,‘土、火,會不會跟黃老板有關?’
“別瞎說。”
“我沒瞎說,連續兩年提高業務抽成,這兩年收入少了好幾千。我聽魚塘村的老李說黃善平到現在都沒結算上個月的工錢,他們那邊好幾個人情緒很大,正打算去找黃老板。”
“小聲點。”另一個棒棒趕緊說道:“別亂說話,算命的都是騙子。”
“怎么可能是騙子,他連我媳婦兒屁股上有痔都算出來了。”
棒棒無力反駁,“反正別亂說話,小心黃老板知道了給你穿小鞋。”
吳朝陽在邊上聽了一會兒,轉身走向天門批發市場。
靠在一顆行道樹上等了大半個小時,終于看見一個中年男人提著個黑色公文包走了出來。
吳朝陽低下頭假裝看手機,等男人路過走出去幾十米之后,收起手機,緩緩跟了上去。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