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叔,醒醒瞌睡。”吳朝陽遞過一支煙。
馬紅軍接過煙,揉了揉眼睛。“是小吳啊,每周一和周四就數你來得最早。”
吳朝陽笑道:“沒辦法,蔣老板的要求,打擾您休息了。”
馬紅軍叼上煙,吳朝陽趕緊拿出打火機給他點上。
“馬叔,有個事兒想向您打聽一下,不知道方便不方便?”
馬紅軍輕輕啜了口煙,“是有關前幾天厚慈街打架的事兒?”
“您聽說了?”
馬紅軍說道:“十八梯打打殺殺是常事,但大白天上百人在大街上干架還真不多見,想不知道都難。”
吳朝陽嗯了一聲,又問道:“那您最近有沒有從別人口中聽人提起過我的名字?”
馬紅軍面帶憂慮的說道:“無論是羅溫棒棒,還是墊縣棒棒,提及你的人都不少。”
吳朝陽并沒有感到太意外,作為事件的挑起者,想不成為熱點都難。
馬紅軍彈了彈煙灰,“本來兩地棒棒打生打死跟我沒什么關系,十八梯這個地方,缺的很多東西,唯獨不缺下苦力的棒棒,打死打散一批,多的是人擠破頭進來。”
“謝謝馬叔關照。”吳朝陽趕緊又遞上一根煙。
馬紅軍接過煙夾在耳朵上,“算不上關照,也就是順嘴多問了幾句而已。”
吳朝陽趕緊問道:“他們怎么說?”
馬紅軍說道:“你想知道他們對你態度?”
吳朝陽苦笑了一下,“跟這么多體格健壯的棒棒干了一架,要說一點不害怕是假話。”
馬紅軍夾著煙的手指了指吳朝陽,“現在知道害怕了,干架的時候怎么不冷靜點。年輕人,沖動是魔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