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吳朝陽看見好幾個和他一樣臉上帶傷的棒棒,但都沒什么印象。
畢竟昨天那種激烈場面,哪還有心思去記別人的長相,除了高坡、陳自強和那個扛麻袋的棒棒,其余人一個都沒記住。
他不認識別人,不代表別人也不認識他,作為最先挑事被圍毆的人,別人想記不住他都難。
但遇到的這些人,沒有一個理會他,只能從看他的眼神中分辨出哪些是羅溫棒棒,哪些是墊縣棒棒。
墊縣棒棒不理他很正常,但羅溫籍棒棒也不理他,這讓吳朝陽感到有些不爽。
這些羅溫人太不講義氣了。
走到駐馬街,吳朝陽正準備在水果攤買些水果,肩膀被人拍了一下,回頭一看,竟然是高坡。
“兄弟,昨天謝謝你。”
吳朝陽笑了笑,“其實也不完全是因為你,那些墊縣人欺人太甚,我也是被他們欺負火了。”
高坡點了點頭,歉意地說道:“我大概猜得到,你一個外來人,無親無故,很難進入這個圈子。”
“對了,坡哥,我剛才在路上碰見幾個羅溫棒棒,他們是不是對我有意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