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朝陽笑了笑,沒有說話。
詩仙太白上桌,侯尚蜀打開酒瓶就要給吳朝陽倒酒。
吳朝陽趕緊將紙杯子捂住,略顯尷尬地說道:“我很少喝酒。”
侯尚蜀抓住吳朝陽的手,“我以前在老家滴酒不沾,但現在身在江湖,江湖缺了酒就像炒菜不放鹽,雖然也能吃,但寡淡無味。”
吳朝陽看了眼四周劃拳喝酒的人,緩緩挪開了手掌,說道:“少倒點,半杯就夠了。”
“放心,我有分寸。”
酒倒到半杯,侯尚蜀手一抖,半杯變成了大半杯。
“哎喲,不好意思,手抖了。”
吳朝陽沒太在意,雖然以前很少喝酒,但他的酒量其實不算差,只是家里窮,吃飯都困難,哪有閑錢買酒。而且爺爺生前也不喜歡喝酒,常說喝酒誤事,不是不喝,最好少喝。
侯尚蜀給自己滿上一杯,打開牛皮紙,抓起干藥材就往嘴里放,一邊嚼一邊拿酒往喉嚨里送,看得吳朝陽目瞪口呆。
侯尚蜀含糊不清地解釋道:“三七、白芨、藕節、地黃,外傷無關痛癢,我擔心的是萬一有內傷。”
吳朝陽瞪大眼睛問道:“你確定這樣吃沒問題?”
侯尚蜀信誓旦旦地拍了拍胸口,“烈酒配三七,能活九十七。”
吳朝陽覺得這兩句話的搭配怎么聽都不像中醫術語,烈酒配三七,還可以只活到三十七。
兩杯烈酒下肚,侯尚蜀像老牛吃干草一樣將一副干硬的中藥全部吞進了肚子里,還打了個酒嗝。
吳朝陽很懷疑待會兒燒烤上桌他是否還能吃得下。.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