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早就困死了,睡覺去,睡覺去。”邵子龍打了個哈欠,第一個起身往外走。
他這一動,其他人也就跟著出去。
不一會兒,整個大殿之中就只剩了我和阮天醒兩個人,再加上倪沙海那一具尸體。
“阮副教主來坐著說話。”我招呼道。
阮天醒陰沉著臉,卻并沒有落座,而是來到倪沙海的尸體旁蹲下,仔細檢查起對方身上的傷口。
“怎么死的?”只聽他突然問。
其實剛才黎太峰已經講過了,只是講的不太清楚,畢竟當時這小老頭在外圍,并沒有直接參與圍殺倪沙海。
我自然也不會說的很清楚,只是大致點了點。
阮天醒卻是聽得極為仔細,聽到某處,還會反復詢問。
“教主,你能否說得更具體一些?”阮天醒沉聲問。
“咱們明人不說暗話,直接點,阮副教主把知道的事情說出來,本座也把知道的事情說一說,你看怎么樣?”我也不跟彎彎繞繞。
阮天醒沉默片刻,微一頷首道,“該當如此。”
“那阮副教主就先說一說吧。”我招呼道,“來,坐著說。”
阮天醒眉頭挑了一下,不過最終還是回頭坐下,看了我一眼,冷聲說道,“阮某的確有個雙胞胎哥哥,不過這人是阮某的生死仇敵,阮某只想把他千刀萬剮,以解心頭之恨!”
我設想過阮天醒的各種反應,卻壓根沒想過他會說出這么一番話來。
“阮副教主這是什么意思?”我詫異地問。
“血海深仇!”阮天醒的聲音冷得跟冰塊似的,陰氣森森,“我阮氏一族,全家老小四十余口人,都是死在他手里!”
“怎么回事?”我皺眉問。
這阮天醒哪怕是要瞎編出一個理由來,也沒必要編這種事,畢竟這可是滿門被屠。
“教主要聽,那阮某就說給教主聽一聽。”阮天醒語氣陰冷地道。
隨后就說出了一段陳年往事。
按照這阮天醒所說,他們阮家本身是南洋有名的降頭師家族,代代相傳,已經傳了數百年之久。
阮天醒有個雙胞胎哥哥,叫做阮天助,兄弟倆在修煉降頭術方面,都是天賦極佳,年紀輕輕,就已經勝過家中許多長輩。
這也讓阮氏家族將這兄弟倆視作家族未來,盡全力培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