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教主要過問什么?”阮天醒沉聲問。
“阮副教主稍安勿躁。”我說道。
正說話間,黎太峰已經回來,在他身后跟著四人,抬了一具擔架進來,擔架上蒙著一塊白布。
黎太峰命人將擔架放到地上,向我請示之后,當即向阮天醒說道,“阮副教主,這就是海神教的教主倪沙海,請阮副教主過來看看。”
阮天醒神色微動,來到擔架跟前,又轉身向我問道,“不知教主讓阮某看什么?”
“阮副教主先看看再說。”我說道。
阮天醒微微彎下腰,伸手揭開蒙在擔架上的白布。
只是這布剛揭開一半,露出了倪沙海的上半身,阮天醒的臉色就陡然大變,低呼了一聲,甚至連抓住白布的手都顫了一下。
如此失態,這對于向來陰沉著個臉喜怒不形于色的阮天醒來說,那實在是罕見。
“這是怎么回事?”只一瞬間,阮天醒就恢復了他那陰沉沉的樣子,只是聲音卻帶著一絲急促,顯示出他內心的不平靜。
“本座還有四位大長老也都很奇怪,還想著來問問阮副教主呢,阮副教主也不知道嗎?”我疑惑地問。
阮天醒猛地轉頭看向黎太峰等人。
陳覆水、馮長老和陸長老神色很是不自在,不敢與其對視,黎太峰這小老頭倒是十分坦然,皺眉問道,“阮副教主,你可認識這倪沙海?”
“你說他是倪沙海?”阮天醒厲聲問。
“是,這就是海神教教主,倪沙海。”黎太峰說道,“只是這人以往都戴著面具,直到這次才看清真實面容,只是對方這模樣么……跟阮副教主實在是有些相似……”
“何止是相似,依本座看,簡直是一模一樣。”我接口道,“當時剛看到的時候,本座還以為就是阮副教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