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拿起手機,給安初平打了個電話。
“我聽說安喬喬,現在跟慕林杉在交往,這事你知道嗎?”
安初平聽得一愣,“她在跟慕家的公子交往?這事,你怎么知道的?”
“反正就是知道嘍。”
安糖糖知道安初平,是唯利是圖,從她身上沒撈到好處,自然會把安喬喬的婚姻大事,當成第二次的賭注。
慕家。
對于安初平來說,那更是一塊大肥肉。
“慕家這樣的機會,不可多得,為了安家,你應該盡快的,將你的寶貝女兒的婚事,落實下來,如果慕家知道了安喬喬一些過去的荒唐事,想必,這婚姻就締結不了。”
安初平在手機那頭,許久沒有說話。
半晌后,“你怎么突然關心起喬喬的婚事來了?安糖糖,你不會是在想使什么壞吧?”
“上次,她給裴嘯下藥這事,我至今心有余悸,我自然是希望她早點有個歸宿,別再惦記我家男人,如果你瞧不上慕家,就當我沒說。”
說著。
安糖糖就要掛電話。
安初平急忙說道,“我聽出來了,你也是為了喬喬好,我會跟她好談談的,到時,你和裴嘯也過來。”
“行吧,我跟裴嘯說一聲。”
安糖糖掛斷了手機。
她猜,安初平會極力促成這件事情的。
……
裴嘯出差的日子。
安糖糖在家里相當無聊。
江禹還在外面浪,她連個說話的人都沒有。
掰著指頭,數著裴嘯還有兩天才能回來。
她想他想得厲害,也有一些忐忑。
當即,準備去南城找他。
訂了當天的機票。
說走就走。
而此時在南城的裴嘯,因為跟當地一位頗具名望的客戶,未能達成一致。
被困在了酒店里。
一出門就被記者圍追堵截,頻頻質問他此行的目的,好像他占了多大的便宜一樣的。
“裴總,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合作是雙方的,不能他說怎樣就怎樣,我們不同意,就不讓我們離開,要不,我們報警吧?”
南一桐,已經代表裴嘯,多次與那位黑姓的客戶溝通過。
但那邊,似乎有一點強買強賣的意思。
本來可以共盈的生意,他想吃獨食,裴嘯自然不會答應。
“我們的手機信號都被屏蔽了,根本打不了電話。”裴嘯抬腕看了眼時間,“我需要再跟黑先生談一下。”
最起碼,先離開這個地方。
在人家的地盤上,他有再多的能力,再多的憤怒,沒有用。
“好,我陪您一起去。”
裴嘯此行去談的目的很明確。
要么就放他走。
要么就再找合適的生意再合作。
當然,后面這個就是迂回。
最終目的,還是要離開這兒。
但,那位黑先生,擺明了要吃死裴嘯,就要跟他簽不平等的合約。
人家也不動粗。
就是搞一些軟的,惡心人。
談了三個小時,沒有談出個一二三。
臨了,回酒店的時候,有人堵在裴嘯的房間門口,潑了一盆冷水。
裴嘯倒還好。
南一桐為了給他擋下這些無妄之災,自己澆了個落湯雞。
“這些人,簡直就是瘋了。”南一桐身上濕透,外面滿是人,她又回不到自己的房間,難受得厲害。
裴嘯丟了件自己的白襯衣給她,“先去洗個澡,老濕著,容易生病。”
“謝謝裴總。”
南一桐,進了浴室。
外面的人,虛張聲勢夠了,也安靜下來。
安糖糖走進酒店時。